天天和许言挤在一起,伤口倒是没见到好转。”
而钱多当初给自己放血的时候,调的全都是好愈合的地方。就算天天跟许言挤在一起,伤口也早就好了。
对于商一言所说的话不过是,钱多这个人来到这个唐朝养成的恶趣味。
“让我看看。”
当时两人都在那里,伤口在哪商一言自然知道。
“别了吧,男女有别,万一你看过之后我怎么再去娶别人家的姑娘。”
钱多说的话实属有些欠扁的语气,不过钱多告诉自己这是与自己三叔父和许言待久了的结果。
不过钱多心里刚念叨起来,两个人都打起了喷嚏,倒是有些巧合。
“哦?听钱公子这个意思,那日看过我的身体就不算了?”
商一言也不多说什么,只不过把称呼换成了钱公子。
提起那日,钱多想表达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身上还穿着肚兜,自己只不过看到上面绣着一只鸳鸯。
下面被子遮盖着,自己要是真有那个本事早就不来这京城,每日去给别人算算卦,当一个神棍也是极好的。
“那日你不穿着两件衣物呢嘛。”
确实是两件衣物,不过钱多少说了贴身两字。大唐国风开放,所以引得四方来朝。
而这位商姑娘倒也是开放,内里穿着一件肚兜,被子里面还有一小件羞人的东西。
“哦,钱公子怎么知道是两件。可明明我下面用被子盖着啊。”
钱多倒是不知怎么竟然会犯这种小错误,当时若说只看见一件可能会更难解释罢了。
“可能是商姑娘当时表演的太忘情,以至于让我感染了,看到了一些。”
虽说是表演忘情,可屋里面就两个人,孤男寡女,若真的说什么都没发生,怕是说破个天也没几人会信。
而门外还有一个听着表演的,而这位商姑娘的清白只有天知地知,还有几个人知。
“不打算娶我?”
商一言估摸着是北方的女子脾气,身子被看去,还在一件小屋中表演一番。若是说自己有清白,八十岁的老太都要笑掉大牙。
“额。”
钱多想说暂时没这个打算,自家还有一个暖床的丫鬟怜儿,自己还没抽出时间去调戏一下。
可若真的这么说出来,保不齐的下场就和自己的三叔父差不多。
“打算了,但是我们大唐讲究明媚正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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