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只是心不安,所以觉得贫僧太吵。”
到此为止灰衣僧人都是安静的和吕不倦坐在一起,说着两个人的话。
倒是有些像是不着边际的话语,但是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如此,讲道理,其实万事万物都是道理。
“我觉得心很安,这长安我待了许多年,以后还会当更多年。这里便是我的心安处。”
吕不倦倒是有些讽刺的看着灰衣僧人,样子倒是一脸怜悯的神色。
“我倒是觉得和尚你倒是心不安的很,怎么在大唐时间呆长了就把北齐什么样子忘了?”
“住口。”
一句话不够两个人,确实比之前所有的所有话都镇耳,周围的人都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可惜没有用罢了。
“唉,怎么脾气这么大,不是说讲道理嘛?”
周围人只是看到白衣人依旧是风气云淡的样子,倒是没有痛苦的神色,倒是也不为其担心了。
心中在想着这位不会就是那些传说中,那些不喜欢出世的世外高人吧。
而吕不倦倒是也感觉镇耳,而且离着布施最近,吕不倦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被镇聋。
赶忙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发现还能听见周围人的声音,这才放心的看着面前这位灰衣僧人,
“施主这就是和别人讲道理的态度?”
对着人说着话时候掏着耳朵,怎么看吕不倦都是一种挑衅的样子。绝不是那种要讲道理的态度。
“哦,怎么我大唐和北齐讲道理,难道不能掏掏耳朵?”
吕不倦倒是也没了耐心,自家那只白雪猫要是醒了自己偷偷准备的东西也没了。
“那施主是不打算讲道理了?”
布施已经起来,看起来刚才那一脚,一袖,两指好像根本没有用力一般。
“怎么说不讲道理?我在长安门前跟着你说话,就是天大的道理。”
大唐人在大唐之中说话,就是最大的道理,这是以前在东城某个叫书院中有个青衣人说的。
“那么,请指教。”
说着便迅速后撤了几步,看着吕不倦倒是想着一下就将他打飞出去,而是一点不用留力气来回报刚才他所说的话。
“嘿嘿,怎么?讲道理说不过就想要以武来?真不愧是北齐人。”
吕不倦在这里嘲笑着,布施倒是没有一点脸红的意思。毕竟是一位北齐人的得道高僧。
“呵呵,不知道施主刚才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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