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颠簸,既然如此,还不如早点去拓拔族,说不定还有救。
赶了几日他那已经隐隐能看到拖把族的领地标志了,只是这是他们又面临上了一个重大危机。
楚夫晏已经喝不下去水了。林清绾给他喂什么他都吐出来。嘴对嘴喂都喝不下去,身上的伤再也合不住金创药也用完了,干净的布条拆了一堆,林清绾连自己的儒裙都拆了。
在这么下去,他们还没到拓拔族。楚夫晏就死在这马车上了。
林清绾拒绝在赶路下了马车喝出自一四处去寻找,看看有没有大夫。
可这荒郊野岭的去哪儿找大夫?
看这楚夫晏的惨状,林妍若什么也不知道,只会一天到晚的哭,而且她认定楚夫晏这伤是为了救林妍若才瘦的。
若是没有林清绾她们怎么会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到拓拔族来,然后遇到刺客,楚夫晏又怎么会为了救林清绾身受重伤。
因此,林妍若对林清绾的怨恨越来越深。甚至到了从未有过的地步。
这天晚上,他们不敢再赶路,只怕楚夫晏的伤口又恶化,当天晚上就撒手人寰了。
可他们不也能在这边干等着,楚夫晏的伤也没办法好。
林清绾急的水都顾不上喝,嘴角都起皮了,可还是想不到什么办法。
迷迷糊糊中,林清绾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恍惚间,她回到了自己还在京城的时候,自己割了身上的肉,做了假孕丹,送给林秋婳,让林秋婳去争宠。
宛若一道平地惊雷,把林清绾炸醒。
林清绾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就要去拿刀。
铜雀和楚子逸在跟前看着,吓得魂魄都飞了,赶忙上去按住林清绾。
楚子逸痛心疾首地说:“晏儿这不还没去吗,就算要殉情,也还太早了些,还没到最后关头,说不定还有希望的。”
林清绾哭的眼泪哗啦的,她拼命摇头:“不是,我,我是极阴肉躯,说不定可以治好夫君。”
楚子逸年少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说林清绾吐字不清,可他还是听清了林清绾说的四个字。
他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林清绾拼命想挣脱出楚子逸和铜雀的钳制:“我说,我是极阴肉躯,我身上的肉,或许可以救夫君。”
虽说楚子逸知道极阴肉躯是个多么神奇的体质,可是他不确定,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冒险:“胡闹,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就算极阴肉躯神奇非常,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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