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次林清绾并没有倚在他身上笑着说没事,也没有与他打趣调笑,怀里的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憔悴,令楚夫宴心慌不已。
看着这样苍白虚弱的林清绾,楚夫宴脑子里如惊雷乍响,已然是失了方寸,只呆呆抱着林清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响,他才回过神来,摇着林清绾的身体道,“绾绾,你快醒醒,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啊!林清绾你醒醒!”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怀里的人毫无反应,了无生机,像是已经离开了人世,楚夫宴却不死心,抱着她使劲儿摇晃,但是林清绾却仍旧毫无反应。
楚夫宴此刻也已经明白,方才林清绾说没事,只怕是想骗他放心,可笑他竟然真的以为平安无事,还放任她一人进宫去见东嘉帝。
抱着林清绾的手突然碰到一枚硬物,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林清绾在刑场就救他时用的那枚令牌。
皇宫离楚府还有一段距离,此刻最近的医者便是宫中的太医,如今林清绾昏迷不醒,楚夫宴也顾不上什么戴罪之身,抱起林清绾便往宫中去。
楚夫宴抱着林清绾行至宫门,便被拦住。
“皇宫禁地,还请这位大人……”
明晃晃的银刃在前,楚夫宴却仿佛入无人之境,亮出东嘉帝的令牌便将守卫踢开,“陛下的令牌在此,全部给我让开!”
今日已经是第二回有人拿着陛下的令牌在这宫门口来去匆匆了,侍卫一愣,目光又转向楚夫宴怀里的林清绾,只觉得这女子十分眼熟。
他愣神的功夫,楚夫宴已经越过宫门,抱着林清绾朝太医院奔去。
守卫宫门的侍卫觉得颇为郁闷,这已经是今日第二回,拿着令牌便不讲他们这些守卫放在眼里,即便是要进出宫门,就不能好好说一句话,这样来也匆匆去匆匆,偏生人家拿着陛下的令牌,他们这些人还不能怎样。
楚夫宴对宫中的路算不上陌生,但是太医院却没去过,过了宫门不远,便有条岔路,他停下脚步,不知究竟该走哪一条。
楚夫宴正着急,见一名宫女经过,立即上去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太医院怎么走?”
那宫女见楚夫宴衣衫凌乱,怀里的林清绾也好不到哪里去,宫女以为是歹人,吓得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叫人!”
这个位置离宫门有些距离,但是却没有进入后宫范围,所以向来僻静,过往的宫女太监也少,那宫女心中十分害怕,听说闯入皇宫的歹人总是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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