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突然拔高的声音,公公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笑呵呵的说着,“真不凑巧了,北定王被婉嫔娘娘喊去问话了。今个儿,恐怕二位是求见不得了。”
说着说着,那公公的声音低了下来,转头瞄了瞄四周,更是压低了声音,提醒地说着,“虽说那北定王还没有定罪,皇上还晾着,但是,总归是能避则避。现如今这个风口浪尖上,恕奴才直言,恳请二位还是别去的好。”
虽知这个理,但是为了林清绾,楚夫晏还是问了。现在听了公公所言,一切也就都不言而喻了。
没有在在朝为官,但是,楚夫晏也是个上道的人,手里往袖子里一捞,身子往公公身边一靠,并把手里的东西塞入公公手里。嘴里满是感激之情,“公公所言极是,多谢公公提点,这点小小心意还望公公不要嫌弃。”
不用看,光凭手感,公公便知是一枚银锭子,沉甸甸的。楚家人出手不凡啊。公公面色如常,笑呵呵的打着弯弯绕绕,“不碍事。时间不早了,二位回去吧,路上小心。没什么事的话,宫里不便久留。”公公明知楚夫晏是驸马,因着林清绾在场,却绝口不称呼楚夫晏为驸马爷。名副其实的人精。
“是,多谢公公指引。”楚夫晏和林清绾一同向公公道谢告别。
两人匆匆离开皇宫,上了马车便速速回府,丝毫没有在外逗留。
一时间,朝堂经历那么多事,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绾绾,我们不必去寻北定王,直接去北定看望拓拔公主吧。”楚夫晏拉着林清绾的手,有些语重心长的说着。
抬眸凝视楚夫晏的眉眼,乌云密布。林清绾心细如发,稍微思索一番,怎么不知他是为何这般。
“夫君莫愁,绾绾知晓。一切都听夫君的。”林清绾反而握住了楚夫晏的手,以示安慰。她知道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找拓拔钰有些不妥,可是,她忍不住。
“绾绾,明日我们便出发。”楚夫晏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冰凉,然而心底深处确实暖暖的。
回到府里,楚夫晏便安排下人们收拾行李,准备第二日的行程。
夜凉如水,一似去秋时。得到确切之意的林清绾一夜入眠到天明。
翌日,楚夫晏和林清绾乘坐马车,带着三两随从,告别过父母便出发了。
行程过半,没怎么调养好身体的林清绾也并未出现什么不妥。只因楚夫晏准备齐全,照顾得当。
离北定越来越近,天气也就越来越冷。林清绾除去如厕,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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