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动作,为何不提早告知。”
甄家家主见刚刚还满脸笑容的李惠义,此时拉下脸来,当时心中一慌。
“老夫也是在事发前一天才得知此事,本想通报,可惜犹豫一时,事情就已发生,还望辽东候恕罪。”
甄家家主说完,就要跪下谢罪,李惠义上前扶着说道:“家主无需如此,今天惠义前来,可不是问罪,而是问家主以后去留。”
甄家家主被李惠义扶回座位,看着毫无表情的李惠义,心中也不知是何意思。
“不知辽东候是何意思?如若需要帮助,老夫一定支持。”
李惠义看着甄家家主,摇摇头说道:“自古两面讨好者,最后都无好的收场,家主可要想清楚,至于是何意思,家主应该已听闻消息了吧。”
甄家家主听后,心中想起昨日甄鹜说的话,心中一惊,看来辽东候今天是来确认甄家是否忠心于他。
可是如今四大家族围杀,辽东候是否能存活下去壮大,也是一未知之数,但如今在其地盘,如若不依附于他,恐怕会步王、袁两家后尘。
李惠义见甄家家主犹豫不决,冷冷开口说道:“甄家如若诚心投入惠义麾下,甄家在惠义领地之内,所有官家买卖优先甄家,并且价高正常市价一点,挑选官员时,一切以甄家优先。”
甄家家主听闻李惠义如此之言,心中一喜,照辽东候说法,那其不是有一天可以超越主家。
李惠义见甄家家主脸上露出喜色,又接着说道:“但是甄家如若两面讨好,那就别怪惠义无情。”
甄家家主刚有此想法,就被李惠义打破,心中更是犹豫不决,这是一场豪赌,要是李惠义覆灭,辽东在无甄家,邺城主家到时肯定不会出手相助。
李惠义见火候已差不多,于是起身做势要走,边走边说:“如若家主不想,惠义可以放甄家离开辽东,但是离开以后,就永远不能出现惠义领地之内。”
甄家家主听闻李惠义之言,终于做出决定说:“辽东候且慢,老夫已经想好,离开辽东也是到处漂泊,不如豪赌一把,大不了就做甄家千古罪人。”
李惠义哈哈大笑坐回原位说:“好,家主好气魄,惠义果真没有看错。”
此时甄家家主已认定李惠义,于是也不在做作。
“不知辽东候可有事情安排,如今四大家族正在围困堵截辽东候,老夫以为要尽快打破现状,寻求一条生路。”
李惠义想了想说道:“那家主以为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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