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啊!”
蹋顿眼看就要砍下田畴人头,心中大喜,那想突然感觉手臂一麻,手中长剑掉落地下。
“子泰莫慌,东莱太史慈在此,蹋顿休得猖狂!”
蹋顿忍疼拔出手臂上的箭羽,手捂伤口望去,见太史慈持就要杀到眼前,赶紧让兵士抵挡,自己拍马离去。
太史慈连刺几人,来到田畴跟前,一把将其拉上马来,然后驰马杀出。
两军厮杀一天,双方打的不可开交,此时见天色已晚,只能各自鸣金收兵,准备明日在战。
张举回到营中,还未休息片刻,就见一满脸是血,双耳鼻子也被割掉的士兵被人扶了进来。
“神武将军不好了,五十万石粮草被劫了!”
“什么?给本将说个清楚!”
张举听闻消息,拍案而起吼叫,那兵士本来就有伤在身,被张举一吓,当时更说不出来话。
旁边张纯见此,上前好生安慰一番,那兵士才吞吞吐吐的说完,张纯听后,一刀砍死那兵士。
“废物,粮草都丢了,你还回来干嘛,给本将扔出去。”
旁边兵士见此,无不胆战心惊,连忙上前拖着睁大双眼的尸体走出帐外。
“大哥,如今粮草皆失,我等该如何处理?”
张举听闻消息心乱如麻,此时见张纯问起自己,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如若再押送粮草,只怕为时晚已。”
张纯想了想,回答说道:“既然如此,何不请难楼等人前来商议,让其也好有相应对策。”
张举并未答话,只是一人在脑中飞快思考,过了一会招呼张纯近身,在其耳边小声嘀咕。
张举说完,就让张纯下去准备,自己冷冷一笑,就走出帐外,前往蹋顿营中。
蹋顿白天受了一箭,此时正在营中闷头喝酒。
“蹋顿大人好雅兴,一个人在这饮酒,不如某陪你喝上几杯。”
蹋顿闻声望去,见是张举,于是放下手中酒碗,挥了挥手,让帐中兵士退下。
“不知神武将军到此,可是有事安排?”
张举上前小声回答说:“那事今晚就得动手,否则怕会夜长梦多。”
蹋顿端起的酒碗放下,看着张举忧虑说道:“今天未攻下李惠义大营,如若此时动手,怕会有意外发生。”
张举无奈的向前几步,伏到蹋顿耳前私语,蹋顿听后,过了好久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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