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莫慌,此乃贼子欺人之言,幽州自有刺史刘公,关他李惠义何事。”
看着逐渐安稳下来的守军,田楷擦擦了手心冷汗,心想还好幽州刺史另有他人,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田楷所言,李惠义皆收耳中,此时见城上出现的骚动安抚下去,冷上露出冷笑。
“哈哈哈!说的有理!只是你等不知,前些日子,公孙瓒私自谋害幽州牧刘虞,此举如同谋反,本候奉行先帝遗诏,特领兵前来捉拿反贼公孙瓒,尔等若是阻拦,皆为反贼同谋!”
城上田楷听闻此话,嘲讽回答道:“辽东候说谎都不脸红,大汉只有刺史,何来州牧,真是好笑,哈哈哈!”
李惠义笑笑大喊回答道:“尔等真是孤陋寡闻,前些日子陛下废刺史改为州牧,刘公也被陛下封为幽州牧,怎奈公孙狗贼,眼红刘公,私自处死!”
刘虞一直得治下百姓爱戴,此时守军得知刘虞被处死,刚刚安抚下去的心,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胆大者开始向田楷走去。
“请问田大人,刘公是否真被处死?”
“对!今天要是不说明白,我等就开城迎接天兵,免得到时被按上反贼之名!”
田楷看着七嘴八舌的守军,脸上冒出冷汗。
一旁的单经见状,拔剑喊道:“尔等想干什么!还不快回原位把守!”
城上守军都是临时上阵的百姓,此时见单经拔剑,心中皆是一慌,就要回到原处,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城上都是百姓把守,为何还要惧怕,于是个个停下等待回复。
单经见守军还不退去,心中怒火冒了出来,口中骂骂咧咧,就要持剑上前斩杀几人立威。
“一群贱民,不知死活,看我……”
田楷见状,吓的赶紧拉住,怒骂道:“单经!你给我住手!”
李惠义在城下看的清清楚楚,虽然未听见声音,也可以猜出大概,于是退回阵前,让人其声呼喊。
“左将军奉先帝之令,讨伐反贼公孙瓒,其余人等出城投降,皆可免死!”
田楷好不容易拉住单经,就听闻城下喊声大起,心中更是大急,赶紧安抚守军。
“老夫以性命担保,刘公正在广阳主持大局,大家不可听信他人蛊惑啊!”
田楷为人还是甚得民心,此时守军见其拿性命担保,也就半信半疑的走回原位。
田楷见守军终于回去,擦了擦额头冷汗,心想还是不要跟李惠义废话,谁知道还会出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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