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许下了这天大的愿。”
张少飞见王村长对神是如此的虔诚,性格又是如此的固执,手捏下巴,眯眼想着,要来一个“借力打力”,突然,一道亮光在他的脑海里掠过,他兴奋地叫了起来:“有办法了?”他的声音特别大,以至在场的人都被他吓了一惊。
王村长眼睛直盯着张少飞:“你有什么办法呢?”
张少飞分析道:“即使您真有本事筹够钱,买回十万匹绫罗绸缎给那山头铺满了。这会惊动四乡八邻,称赞王村长您守信用、一诺千金。但您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过后的后遗症呢?”
王村长眨着老眼:“我做了好事也会有后遗症?”
“是的,”张少飞口气十分肯定,“您如果将那些绫罗绸缎铺满了对面的山头,初时看来是蔚为壮观的。但那些绫罗绸缎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天天经受日晒雨淋,用不了半年,它们不但会褪色,而且会沤烂。到时满山烂布,发霉发臭,变成了垃圾成山,下雨时引起山上污水横流,这局面叫谁去收拾呢?您这样做,反而是对您许愿的神灵不敬,给他日后增添了许多的麻烦。您岂不是适得其反吗?”
“这……”张少飞的话似利针戳中了王村长的神经,令他悚然,“啊,绫罗绸缎在露天之下经受日晒雨淋确实是很容易沤烂的,这点我怎么没想清楚呢?”
张少飞胸有成竹地:“我有办法可以让您既敬神灵,又节省钱,来一个两全其美。”
王村长并不相信:“世间会有两全其美的事吗?”
张少飞口气带有神秘感:“所以我给您想到了一个替代品。”
王村长急不可待地追问:“替代品?你打算用什么做替代品呢?”
张少飞朗声地:“梅花!”
“梅花?”王村长一时间无法将绫罗绸缎与梅花划上一个等号,说,“它们两者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我要买多少梅花才能够铺满对面的山头呢?”
张少飞见王村长这副焦急的神态,这才将想法讲了出来:“既然用绫罗绸缎铺满山头花费太大,会令你倾家荡产,又不实用耐看。我看您不妨在对面的山头上遍种梅树。”
王村长的思路还是只往一边想,不解地:“遍种梅树又怎么样来酬报神灵呢?”
张少飞双手在胸前划了一个交叉,再往前扩张去:“梅花超凡脱俗,梅花的色,艳丽而不妖媚,梅花的姿,苍古而清秀,梅花的香,清幽而淡雅,梅树开花时一棵树上可以开出千百朵花来!”
王村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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