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使我更加惦念着自己的娘亲,便决意回家乡探望久别的娘亲。
当我刚回到家时,不久,在集成圩镇悦来旅店做伙计的阿贵,他是我娘的表侄,前来通风报信:叫我快逃走,说是住宿在旅店的那几个北方武僧正在前来捉拿我。
情急之下,我冒着狂风暴雨,背着我娘上天露山躲藏。
在上天露山途中,我救了一个被毒蛇咬伤的猎人,他叫梁耀成,后来,我们母子俩就寄居在阿成叔家。
阿成叔视我为他的救命恩人,待我们母子俩可好了,亲如一家。
在天露山,我边潜修,边替我娘治病,还用禅法化解村与村之间的积怨,引导他们改变生活方式,少打猎,少杀生,耕山、耕田种水稻、种青梅、种茶,种冬菇和种木耳。
把冬菇、木耳和那些卖不出的或多余的青梅果子酿制成凉果,运到天堂圩坪去卖。
当时,山里的猎人王天雷感动地说:“我以为你叫我们少打猎、少杀生是打烂了我们的饭碗,原来却给我们一个更好的铁饭碗。”
王天雷的哥哥王天豹说:“以后发展下去,说不定会变成一个金饭碗哩!”
我适时用带有禅意的语调说:“你们将天露山上的资源看作是个普通的饭碗,那么只能是一个普通的饭碗。但是,如果你们将它看作是个聚宝盆,那么它就是一个聚宝盆了。”
而在当时,我其实已是名符其实的六祖了,我是用了禅宗“明心见性”的禅法,使天露山上两条村寨的人将干戈化作玉帛。还找到了生活的新的出路。
……
后来,我娘病重,我回来料理我娘后事,乡亲们也都看到了,在此,我就不说了。
我在龙山为我娘守孝刚满了三年,将近过年了,我寻思过了年后,也该出山弘法了。
岂料就在临近春节的一天夜间,我照例在这间茅棚里禅修完后步出门外,只见远处一个年老的和尚在吟诵,在叫我法王,我身不由己地回到草屋里,拿起装有祖师袈裟的包袱,便跟着老和尚直奔山下而去……
唐仪凤元年(公元676年),正月初八那天,我来到了广州法性寺,印宗法师为我剃发授具足戒,从此,我作为第六代祖师,便开始为僧众、乡绅等讲经论法,弘扬昌盛,六祖大师之名,亦遍扬四方。
仪风三年(丁丑677年),我辞别法性寺众僧,直至曹溪宝林寺,大兴宝林道场,以“菩提自性,本来清净,但用此心,直了成佛”,弘法利生,高扬“顿悟”禅法,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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