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不合规矩,一个则抓住这个机会,在舆论上获得了更正面的反馈。现在这三大奖,都在掰手腕,想要拿下第一奖的位置,金鼎奖因为这件事先输一城了。”
陆严河:“只有能够真正推动行业发展的奖项才有意义,否则就是个摆在玻璃柜里的荣誉,在这一点上,都没有电影飞鸿奖做得好,每一年飞鸿奖都会安排入围电影进行重映,让这些入围的电影,至少可以得到实实在在的票房上的回馈。”
陈梓妍:“那也不能这么说,各个获奖者,都能因为获奖而在行业地位飞升,这本身就是一个意义。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想要拿奖,还不是因为拿了奖以后,他们的事业就会迎来一个崭新的阶段。”
“我的意思是,举个例子,如果哪个奖第一个把情景喜剧这个分支重视起来,纳入到他们的评选体系中,固定地推出一些情景喜剧的创作人才靠着奖项,获得行业和大众的关注,那他们才是真正跟其他的奖项区分开来了。”陆严河说,“现在三大奖的评选标准都是虚无缥缈的,说着金鼎奖是观众奖,蓝丝带奖是艺术奖,红河奖偏主旋律,实际上,这几年提名名单有着极大的重合,获奖者参考的也是这个人在另一个奖拿过奖了,那我尽量要选另一个人出来,就这样的标准,以前我觉得他们这么做有自己的考量,可以理解,现在再看,只能说明不专业。”
“如果是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倒也确实。”
“其实要是能够真正的坚持他们各自的倾向性,就按观众、艺术、主旋律三个标准去给奖,也很好,哪个作品能在三个奖项上横扫,就说明这个作品牛逼,要是没有横扫,那说明今年的作品没有那么好,在几个标准上达不成统一呗。”陆严河说,“明明可以做成一个非常好的行业标尺,现在却因为彼此之间的竞争,成了一个利益的博弈场。”
陈思琦惊讶地看着陆严河。
“你的这个说法,我倒是第一次听说。”陈梓妍说,“挺让我耳目一新。”
“有时候想想,为什么国际四大电影节和奥斯卡都能在各自的领域有着那么高的影响力,甚至大家讨伐他们有歧视、有偏见,都不会说他们不公正,就是因为人家的标准始终是统一的。”陆严河说,“只有我们国内的奖项,隔几年一个样。也难怪奥斯卡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这一刻,陆严河觉得自己有点像个愤青,可是,随着他对这个行业越来越熟悉、了解,陆严河开始觉得,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
不同奖项的评选机制,决定了大家对这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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