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向前对付吕本。
剧烈的疼痛席卷他的全身,令他整个人都为之扭曲起来。
指甲死死扣在地砖上,全都破裂了,也丝毫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
极度的痛苦,令他非常想要惨叫出声。
但是他却硬生生的忍着,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担心动静太大,会被其余的人听到,从而令的事情败露。
让他的儿子,今后不能考取功名。
真这样的话。他就白死了。
真的会死不瞑目!
强烈的痛苦笼罩着他,他的身体以一个诡异的、违背人体结构的姿势扭曲着。
嘴角有着乌黑的血流淌出来,连,鼻子耳朵都逐渐有暗红的血流出。
双眼也充血了。
可他却就这样忍着这种痛苦,一声都不吭。
在那模糊的视线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摆脱了奴籍,学业有成,参加科举做了官。
穿着官袍,坐在高堂之上……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死的真值……
吕本弄的药,是极其猛烈的那种。
没过多久,此人便彻底的没了动静。
吕本也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看着此人那狰狞的样子,想想他临死前的那种挣扎,也是不由的心有余悸。
好在自己把他给拿捏了,将他的把柄攥在手里。
他的小儿子,就是此人最大的软肋。
不然,这次弄不好真要翻船!
平复了一下心绪,吕本忍住心中慌乱,从后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亲自动手把他书房一处不起眼角落的砖,给一一撬了起来。
然后就在那里动手挖土。
当然,在开挖之前,他先把房间的灯给灭掉。
装作正常的样子走出了书房,返回卧室去睡觉。
但过了一阵儿,他又悄然从卧室溜了出来。
摸着黑重新返回书房,也不敢点灯,就那样借着月光,静悄悄的挖着坑。
杀人容易抛尸难。
吕本现在所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问题。
好在这人是秘密回来的,之前执行的也是秘密任务。
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已经回来了,就连他的家人也都不知道。
因为此人手中拎着那样的一个箱子,里面装的是禁忌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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