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场面没见过。也不多看,只管跟着陈柏走向穆蓉。
把完脉又开了些药,再三向穆青山保证是皮外伤后,他才走向一旁的花莲。
花莲手腕在大夫碰上的一瞬间,畏缩的一颤,紧接着她咬了咬牙,逼自己冷静下来。
穆柔兮和穆琰静静跪在雪地中,趁人不注意,她偏过头对着穆琰耳语了一句。
穆琰眼中起初是惊讶,最后变为坚定。
“你怕么?”
穆柔兮又伸出手指在面前的雪地上写下三个字。
穆琰摇摇头,将穆柔兮冻红的手悄悄拉到自己怀里。
穆青山此刻已经顾不得姐弟二人的小动作,他被张大夫的一席话震得头晕。大夫没注意到穆青山的失常,只顾自己往下说。
“这位夫人身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看着可怖,疼上个一些日子也就没什么!只是她前些日子刚刚掉了孩子,怎么也不好好将养着?这下怕是会伤到根本,我且开药吃着吧!要是养不好,只怕往后……”
穆青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稳了稳心神望向大夫道:“你可知她没了的孩子有多大?”
大夫是个聪慧的,这下已经知晓恐怕自己碰上了个烂摊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至多三月。”
穆青山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花莲急急忙忙跪倒在地,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
柳琴是个机灵的,忙带了大夫离开。
事情根本不用多说已经十分明了,花莲偷人了!穆青山头上被人带了天大一顶绿帽。
更可笑的是,方才他还信誓旦旦说,花莲是府里的正经主子,是滕妾,要她持掌中匮。
他穆青山成了一个笑话,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一个天大的急转弯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侯府的下人们此时恨不得自己是瞎子聋子才好。万一这流言传了出去,第一个逃不掉的就是今夜在场的他们。
“哈哈哈哈哈……下贱东西就是下贱东西!”穆柔兮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望着穆青山的眼里满是嘲讽。
“父亲,您可要好好问一问,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才行呀!”她毫不留情挖苦讽刺,未了还看着穆蓉道:“坊间都说二姐姐长得不像您,您可要也多问上两句才行呀!”
穆琰眼眸一转,不等穆青山说话,嗤嗤笑着接话道:“是呢!别到时候父亲替别人养了孩子不说,还让一个野种爬到姐姐头上去。”
姐弟两一唱一和直把穆青山气得吹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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