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太祖皇后当年站在承乾宫门前低声呢喃了两句诗句,从此菊就成了大金王朝的国花。
太祖皇后说,这国花啊,就像这个国一样,花是什么气节,国就是什么气节,国人就当是什么气节。
太祖皇后辉煌的一生镌刻在了青史中,金菊宴也一代一代传至了今天。只是这金菊的气节早已无人知晓,无人记得。
如今的金菊宴啊!无非就是借着菊花的名头,行一些君臣贵人间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
“小姐,今儿个进宫可万万不能出岔子。天子眼皮底下,再细小的差错也变成了天大的篓子。”穆青山为穆蓉请的教养嬷嬷一早就在汀兰苑侯着,虽然进宫的礼仪规矩从前些日子就开始教导。
可事到临头,嬷嬷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穆蓉近来无法无天惯了,但想想自己真的可以参加金菊宴,还是止不住的紧张。
太祖皇后是个霸道的,太祖皇上也是个专情的,真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因此太祖皇后对庶出多有苛刻,金菊宴向来不让庶出参加。
今日去了金菊宴,穆蓉不仅想在城中贵女们面前证明自己的嫡女身份。她也想在皇家人面前露个脸,十有八九她这肃王妃是当定了的,总要被皇室人记住才好。
那日她诚惶诚恐被穆青山叫到书房问肃王一事,没想到听她说完,穆青山哈哈大笑,说一府能出两个王妃自是好的。
穆青山同意的,肃王又有意的,那可不是板上钉钉了么?她近来的日子也是时刻以王妃标准要求自己的,绝不能再这么重大的场合失了肃王的脸面。
“嬷嬷,你快再替我看一遍,我这礼仪姿态如何?”
穆蓉的礼仪是到位的,只是她那紧张又拘束的样子,到底是能看出小家子气来。嬷嬷心底叹口气,安慰了两句。
不同于汀兰苑的紧张,百花园里格外轻松惬意。
穆柔兮早早定夺了今日要穿的衣裳,一袭月白色绣金色菊花的的交领襦裙,外披霜白金丝缠线勾领的小袄。小袄上,两只彩蝶蹁跹。
随着穆柔兮走动,袄上的蝶像是在追寻着裙上的花一般,实在是应景不已。
秋月手巧,拿过染着淡淡花油的木梳,将穆柔兮的发平分两股,快速地对称系结成两大椎,分置于头顶两侧,并在髻中引出一小绺头发,使其自然垂下。
丱发,大金王朝未及笄少女的发式,但由于头上顶着两个发髻会显得稚气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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