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惊,当即脸色更黑了几分,挥手让侍卫退下,低头问红烛:“你口口声声说是你家夫人让你动的手,你可有何证据?”
红烛等的可不就是这一句话么,连忙磕头道:“我家夫人是从腰间的荷包里,将那东西拿出来交给奴婢的。”
“王爷可以去瞧一瞧我家夫人腰间的荷包,那里面定是有证据的。”
穆柔兮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并没有说话,乖巧的取下腰间的荷包,递给了四月,让她拿给荣王。
荣王打开荷包一看,气得手直哆嗦:“你还说和你没关系?那你看看这个是什么?”
将荷包往地上一摔,荣王又叫了人进来要将穆柔兮关进天牢。
“王爷,您都不去找个大夫来看看么?万一这毒药根部就不是害死小皇孙的东西呢?又或者这根本不是毒药呢?”
穆柔兮又自个儿坐到了椅子上,眼眸在在场的人中扫过,神情有些讽刺。
这唱戏唱戏,果然还是要有主角儿才行。你看看,穆瑶昏了过去,柳如云又正在悲伤着,把大梁给了红烛和那个叫秋香的来唱,简直唱的一塌糊涂。
若不是她心地善良帮着她们往下唱,只怕穆瑶的一场完美计划就要被两个蠢货丫头,搅和成一大锅催命的稀泥来。
秋香也反应了过来,急忙出声:“是的,王爷,去请个大夫来就知道了!请个大夫来就能证明我家王妃的清白了!”
荣王再次挥手让王府侍卫退下,叫人去请了大夫。大夫是荣王晓得的,王府后院多数时候请的就是这个。
他一来行了礼,在荣王示意下先给穆瑶扎了一针将人弄醒了来。
穆柔兮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大夫和穆瑶看,见他们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穆瑶倒是厉害,连大夫都给收买了。果然是费尽心思要致自己于死地了。
大夫细细查了秋香拿出来的那一小包白色粉末,又看了看穆柔兮荷包里的那些,直瞪大了眼睛惊呼:“老夫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歹毒的药!竟是无色无味,入口即化,见血封喉,能在一瞬就夺人性命!实在恶毒至极。”
红烛的脑子在穆瑶醒过来后,终于回到了她体内,她连忙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敢问大夫,这两份儿的毒药是同一种么?”
大夫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斩钉截铁道:“荷包里的同这一小包,是同一种。”
“;你可还有话说?穆柔兮!本王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般处心积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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