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笑:“这信你去替我送出去。”
六月接过信,转身消失在夜幕降临时。
金城外的一处官道上,陈柏正坐在马车上细数着手中的银票。在他身后的另一辆马车上,金花同他做着相同的事情。
夜幕沉沉,鬼魅暗生。在两人马车的前方,一拨早已做好全方位等待的流匪,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的野兽一般,在等着他们。
“哎呀!”那急刹的马车让陈柏差点一个趔趄摔了出去,他失声尖叫了一声。
马车忽然受惊,只听车外传来的一声呵斥。
“站住!”一个粗鲁的声音在车外大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从……从此过,留下买买命财。”
陈柏回过神来后,缩到了马车中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捂了捂怀中的银票。
黑夜中透进了许多细碎的光芒,是火把围住了马车。
陈柏把怀中的银票拿了出来,面对着厚厚一沓的银票,他咬了咬牙,分出几张握在手中,剩下了塞进了车内的角落。
顺带着他还从车的坐垫下摸出一把匕首,哆嗦着放在宽大讲究的衣袖中。
“别杀我,别杀我!”陈柏哭喊着跑出了车:“我把钱都给你,别杀我。”他跪倒在土匪的面前。
“呦,就这么点钱啊!”为首的土匪把钱抢了过来:“这么点钱能买你的命?”随即一脚把陈柏踹了出去。
陈柏又慌忙爬了过去:“只要各位大侠今天饶小人一命,日后定有万两白银送到府上。”
“万两白银?哈哈哈哈哈,我是很想要。可有人给了我更多的钱来买你这脑袋。”说完一脚直踢胸口。
陈柏见事情不妙,偷偷地将衣袖中的匕首掏出,待土匪走进便朝着他的胸口刺去。可他毕竟只是个管家,平日里在侯府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土匪身体一侧便躲了过去。
“跟老子玩儿阴的?”土匪抢过匕首,抓着陈柏的头:“本来想留你个全尸,谁知你竟然是这般不知好歹。”
说完便一刀捅进了陈柏的腹部。
陈柏瘫倒在地,挣扎着向马车爬去,土匪跟在身后又是一刀,这一刀没刺脖颈那般要命的地方,反而照准了他的脊椎骨刺去,疼的陈柏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哀鸣。
陈柏口吐鲜血,浑身瑟瑟发抖,手搭在马车上,挣扎着起身。正欲转身再说些什么,脖颈一热,便身首异处了。
“呸!”土匪啐了一口在陈柏的头上,便示意手下将头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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