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一买醉吧,荣王先是不经意间捉了一个醉酒说胡话的裁缝,又不经意间就审出了裁缝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还有关肃王。
在承乾殿前,他将那人亲自扭送到了皇上面前。
“启禀父皇,儿臣偶然间抓获了这个混人,他一直在说胡话,那话兹事体大,儿臣不敢擅自做决定,只好来找父皇。”荣王朝着皇帝磕了一个头,态度恭敬又严肃。
皇帝淡淡瞥了一眼眼角下有些乌青的人,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哦?什么事值得到我面前说?”
荣王正要回话呢,那个还在醉酒的裁缝倒是先嚷嚷了起来:“皇上?我竟是见着皇上了?那这件事情皇上您可要替我做主了!”
他歪歪扭扭走到皇帝面前,半趴在书桌上,口中喘息一下都带着浓烈的酒味,直熏得皇帝皱眉。
齐达一个箭步上来就要拉人,那醉汉当即骂骂咧咧起来:“你们这些天家人都是这般不讲理。肃王这样,如今肃王的爹也这样!真是不讲理!不讲理!”
皇帝被他的话引起了一些兴趣,示意齐达退下,他笑眯眯望着醉汉道:“哦?肃王如何不讲理?朕又如何不讲理了?”
醉汉醉眼惺忪望了皇帝一眼,像一滩烂泥一样跌坐在书桌前道:“我媳妇儿去给肃王绣龙袍,这龙袍绣好了,肃王就将人杀了!你说他是不是不讲理?”
“一开始还只是有人来找我媳妇儿说要绣件衣裳,我媳妇儿哪知道是龙袍啊?这不就答应下来了么?”
“知道要绣的是啥玩意儿后,我媳妇儿害怕的整宿整宿不敢睡,后来还是那人说了,这是皇上让绣给肃王的,我媳妇儿这才放了心。”
“绣好后,我媳妇儿高高兴兴领了赏回家,哪知道当天夜里就有人进了我们家行刺,要不是我机灵,也被一起给杀了去!”
“皇上,你且评评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
醉汉说的有条有理的,皇帝听了满脸的震怒与不敢置信。
“你这胡言乱语的莽汉,你怎么就证明是肃王府的人做的事儿?”荣王适时问了一句,那醉汉眸子中精光闪现,哆哆嗦嗦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一把甩到了荣王面前。
“我找人问过了,他们都说,这是肃王府侍卫才有的东西!”
荣王将地上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块小巧玲珑的玄铁令牌,上面有一个隶书的肃字。看那模样确实是肃王府的侍卫令牌,他不敢说话,连忙将东西递到了皇上面前。
皇帝接过看了一眼,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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