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身边朋友,无人能敌。
她大抵是见到久违的美酒,情绪过于激动,才导致忽略了一件相当重要的问题。——千杯不醉的人是苏木,而不是年仅十六,从小到大滴酒未沾过的洛恬恬。
于是苏木爽完之后,醉成了泥。
月上柳梢,夜色清凉。
当夏侯誉处理完军中事务回到府中,回到自己卧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木不省人事趴在地上的景况。
弦月温言细语地劝啊劝啊,两只眼睛红红的,急得不知如何。
王妃如此窘状,自是不能被旁人瞧见。不然明日就得被碎嘴子们传将出去,到时候闹得整个上京人人皆知,王爷那么看重颜面的人,说不定要直接捏爆王妃的脑袋了!
这世上的人事,往往最不禁念叨,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弦月正跪在地上贴着苏木红扑扑的脸劝说她到床上休息,就觉得后背突然阴风阵阵,好像七月半见了鬼,冲得她没忍住直打激灵。
猛地回头,便看到了那玄袍加身,五官深邃又清隽斯文的,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脸。
那仿佛要跟外面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
不是她家王爷,还能是谁!
“王爷!”弦月砰的以头杵地,差点没把自己撞死。她觉得自己这一天下来,都得少活二十年。
夏侯誉面无表情,漆黑的眸子从瑟瑟发抖的弦月身上扫过,落到那仍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全然不知他到来的苏木身上。
她睡得倒是雷打不动。
“王爷,王妃她是,是因为今儿月色皎洁,诗兴大发,是以,是以吟了几首诗,在兴头上,这才多喝了……几杯……”
苏木若知道弦月能在这种紧急情况下还想出如此精湛的解释,肯定会拍拍她的肩膀,大力表扬。可惜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诗兴大发?”夏侯誉依旧面沉如水,“本王竟不知,本王的王妃还有吟诗作对的本事。”
弦月心脏咯噔一沉。
夏侯誉道:“她都作了哪些诗?你重复几句给本王听。”
“王爷!”弦月只觉天旋地转,额头一片灼烧滚烫,“王爷恕罪!小婢愚笨,即便照猫画虎,即便复述,也无能将王妃那些诗句重复一二!”
夏侯誉不露声色地哼了声。
弦月紧张到爆炸,哪里能察觉异常,只跪趴在地上,连声音都变得生硬沙哑!
“王妃不喜愚笨的人,你若想一直在她身边伺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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