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激动到不能自己,眼泪又开始哗哗往下掉。“王妃啊,你可吓死弦月,可真的吓死弦月了啊!”
弦月冲上去抱着苏木立刻哭开阔了,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形象,嚎啕大哭,几乎要将这屋的房顶都给震塌了。
从皇宫里叫来的太医一直等在外面,听着里面有动静,赶紧和其他同僚一起跑进来给苏木号脉诊断。
苏木始终没说话,配合着太医们的诊治,偶尔点点头摇摇头,不像是生病,倒像是犯了癔症。人都变得痴傻了。
夏侯誉听着消息第一时间从军营赶回来,正碰上几个太医往外走。他将他们拦在门口询问了一番,确定苏木没什么大碍后才谢过太医们,叫他们多麻烦,需亲自煎药亲自送来。
太医们自不敢多说,领命下去。
夏侯誉轻轻入门,听着内室有虚弱的声音缓缓道:“我睡了两日?”
“是啊,王妃,你这身体也太不好了。自从那次大病初愈就始终……哎,以后这可怎么办啊。”
“你着急什么。我体质好不好也不是这晕倒一次就能看出来的。”
“王妃,事到如今你还跟我隐瞒什么,这里就咱们两个,弦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谁摊上这事能好受……”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了。”夏侯誉突然出现,鬼魅似的就到了她们跟前。
弦月吓得不轻,差点尖叫起来。幸亏反应快,及时捂住了嘴,仓皇着转身对夏侯誉行礼。
夏侯誉淡淡瞥了她一眼,权当没听见,也没同她多说什么,径直走到苏木面前,上一眼下一眼地瞧着她。
苏木被瞧得心虚,使劲咳嗽了声,“将军这么早就来了。”果然不能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就算不是她说的也不行,总觉得夏侯誉什么都听见了。心里真不舒服。
“恩,听着你醒了,便撂下营中军务过来,瞧瞧你什么情况。”他在她身边坐下,视线一直没从她脸上移开,“气色还行,就是气息弱了些。想吃点什么补补?”
苏木砸吧砸吧嘴,心里说话:“这个夏侯誉当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喜怒不形于色也就算了,怎么能对自己灭了门的余党态度如此好呢。这不科学啊。除非他心里打着别的什么主意,俗话说得好,黄鼠狼给鸡拜年,指不定安得什么心。”
“我也没什么想吃的……”她虚着声音,一边说还一边喘气,显得十分虚弱,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
“哦,那就随便来个鸡汤,炖肉……你想吃羊肉还是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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