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的小腿直接握住。
苏木看清来人,眼中骤然升起的杀气凝滞了下,很快消散,“将军。”他怎么来了。这大半夜的,装神弄鬼是想把谁吓死!
“我回来睡觉,你是要将我踢死么?”警惕心还是那么好,不过动作似乎比之前更灵敏了。
看来她每日打打那木桩,也确有成效。
“咳……将军说得哪里话。”苏木收回腿,盘膝而坐,“我这也是条件反射。不知道来的人是将军,还以为是哪个偷溜进来的登徒子呢。”
“登徒子?”
“可不就是。这世道也不太平,就算是王府也免不了有胆大的坏蛋混进来,我一介女流,自是得小心谨慎些好。”
“恩……虽然不至于混进登徒子,但你这般反应,若下次再遇到什么刺客杀手的,也能多活一会儿。”
苏木眉头没忍住挑了一挑,看来那个刺客对夏侯誉的影响不小啊。
她也一直没问,后来他们把那人找到没有。不过看夏侯誉这状态,想来是没找到的。
“那人第二天就被被抓着了……”夏侯誉突然话锋一转,眸色淡淡地看着苏木,好似刺客的事就在昨天,“被带到营中审问了一会儿,不过嘴太硬,就没坚持过当天晚上。”
苏木眼角一阵乱跳,“那人死了?”他这是从哪个世外高人那学会了读心术吧!怎么感觉她心里想的什么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恩,死了。”夏侯誉轻描淡写,再次转移了话题,“你脚怎么样?”
苏木:您这话题跳跃的,哈雷彗星都跟不上。
“还行,就是又得几天没法活动了。”
“不能活动就在屋里好好养着,你身子还没完全康复,本就不该总往外跑。”
“我擦……”苏木庆幸自己没冲动地口吐芬芳,但更要庆幸的是夏侯誉并不知道我擦是什么意思。“将军,瞧您这话说的,我不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就是乱跑,那这王府到底是您的王府,还是其他什么人的王府?您别这么看我,好吧,我还是那句话,您要觉得我说话不好听,您以后就少来,或者不来,眼不见心不烦。但您要是非得来呢,我这事就必须跟您说道清楚了。就比如这王府,您要觉得哪里是我不能去的,除这院子外哪里不算王府算外面的,您明儿都跟弦月交代清楚了,让弦月提醒着我点去哪个凉亭不算乱跑,去哪里院子才算咱们府上的地界。”
夏侯誉:“……”她这张嘴啊。
“我看看你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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