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而活……”弦月喃喃着,似乎还是不太能理解,“但王妃你不管怎样,都还是燕国人啊。”
“我是燕国人,是齐国人,或者鲁国人、姜国人,这很重要吗?这世上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张能说话的嘴。他们可以跟你一样,说我是什么国家的人。但我只是我,我可以属于我喜欢的任何一个国家,却绝不可能被束缚于任何一个国家。”
苏木认真地看她,严肃地说:“你们可以随便说我是什么人,但我到底是什么人,只有我自己能决定。”
弦月似懂非懂,点点头,“弦月明白了。”
苏木笑了声,“你说明白就明白吧。所以啊你这丫头,现在如何打算,还想出去吗?”
弦月再次愣住。
苏木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才轻轻道:“我说,你是想再跑出去,还是继续留在我身边。跟以前一样,在外人面前我是你的王妃,我们俩人的时候我当你的姐姐。”
弦月惊讶地张大了嘴。“王妃……”
“赶紧决定啊。我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就改变主意了。”
“王妃!”弦月一下跪在地上。砰的一声响,吓得苏木差点泼了自己一脸茶。
“悠着点你的膝盖啊!”
“王妃心善,能对弦月之前的错误既往不咎,还能把弦月继续当成亲人对待。弦月感激涕零,从今往后不管王妃想做什么,想去哪里,弦月都必生死相随,这一辈子只认您一个主子!”
苏木哭笑不得,“你这突然发誓是要闹哪出?我向来不相信这些口头上虚飘的保证。你若是真心对我,从今往后就老老实实地在我身边待着,别动不动就说什么无颜再见,留张纸就跑了,你多大人了,还当自己三岁小孩呢,玩离家出走这套。”
她将茶杯放下,翘起二郎腿,“还有啊,我刚才还说没别人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姐姐,你一口一个王妃,一口一个主子的,又是什么意思?”
弦月感动的眼泪都出来了,趴在地上就要给苏木磕头。
苏木赶紧起身跑掉,“诶,你可别冲着我磕头,我要是你姐姐,我怕折寿!”
弦月这才把大泪小泪地都擦掉,哽咽道:“姐姐,我这段时间可想你了!我本打算从王府离开就回燕国,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每次刚出城就又忍不住折回去……姐姐,我真的好想你啊!”
苏木被她哭得心脏一揪一揪的,鼻尖也有些酸涩。
人心都是肉长的,苏木又不是没心没肺的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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