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你们了,继续保持。”苏木端着架子说了几句,便给了弦月个眼色,两人一起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士兵们再次回到原位,绷着一张谁都别靠近,靠近必死的阎王脸守门。
弦月小声道:“王爷对姐姐确实不错啊,连这么重要的令牌都给了你。”
“是吧,所以我才犹豫到底要不要走呢。”苏木也压着声音说,“他说这令牌就跟他一样,到哪里都能管事。”
“那能不管是嘛。”弦月笑得欣慰又无奈,“这令牌全天下就一块。除了王爷本人,再一个能调动夏侯家三十万大军的,就它了。”
苏木脚步一顿,“三十万?”
“是啊,王爷把这令牌给你的时候没跟你说这些吗?”
“没……”苏木喉咙有点发紧,咳嗽了声才道:“他就说我带着这令牌到哪都能畅通无阻,也就能随意进出这死牢了。”
弦月扯扯嘴角,干笑道:“那你还是继续这么认为吧。省的这令牌太重,你越发得拿不起来了。”
苏木做了组深呼吸,看着那刻着不知道到底几条龙的黑金令牌,“我现在就已经觉得它有千斤重,都要将我坠到地下去了。”
“嗨,姐姐你也别太有压力,王爷既然打算把这给你,自也是相信你的。你又不拿他的令牌做坏事,别想那么多啦。就是你得加些小心,别把这重要的东西丢了。要贴身守着,免得被谁惦记上。”
“恩,我肯定收好。”苏木紧紧攥了下令牌,把它重新放好,“以后睡觉都抱着,不离身。”
弦月咯咯笑起来,明明是欢快的笑,回荡在黑压压冷飕飕的死牢里,却顿时显得格外诡异。
“你快别笑了,跟鬼似的!”
弦月安静下来,和苏木一起去见了被锁在牢里的凌落雪。
她气息尚存,和之前没甚区别。
苏木就地坐下,也没什么可对凌落雪说的。她没跟夏侯誉说谎,她想偶尔来这里看看凌落雪,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始终自己待着。既然不能死,那生前就别太孤独了。
弦月站在苏木身边,看着几乎被黑暗吞噬的瘦削女人,回想当初她的风光时刻,不禁百感交集,轻轻叹气。
呆了一会儿,苏木忽的想到一件事,便轻着声音对凌落雪道:“我听说你丹青画的好,我就不行。每次想画点什么东西,最后都变成鬼画符,让大家笑话。你肯定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技巧吧,不如和我分享一二?”
弦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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