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神色微怔,好似反应过来什么,遂即轻笑,故意装糊涂地打趣道:“必是我唱得忒难听,让你更受罪啦。那可不是我本意,我能对天发誓的。”
弦月拽着苏木的胳膊,低声道:“姐姐,莫说这些了。我们待得时候也不短啦,我们回去吧?”
“恩,时候是不短了。”苏木深吸口气,“那我们先走了,等明儿再来看你。”
凌落雪也不搭理她,好像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的死人。
走至拐角处,苏木突然揉了揉心脏,小声道:“真难受。”
弦月道:“姐姐就不该来,去哪里不能找点乐子开心会儿。”
苏木失笑,“每天出了乐就是乐,那不成了傻子么?不过你下次要还跟我来,就在外面等吧。省的把你的心情也给影响了。”
“我没事,我还是跟着你吧。”弦月说着,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幽深的死牢深处,眸色微沉,“不然我不放心。”
“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死牢里除了凌落雪谁都进不来,我要真有危险,也得在外面看守的你们……”
忽的一阵风刮过,石壁两旁的烛火瞬间被吹得全灭,本就昏暗的死牢登时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瞧不见了。
苏木心脏一紧,立刻伸手去抓身边的弦月。
弦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姐,你没事吧!”
“没事。”苏木暂时松了口气,“什么情况,哪来的邪风把光都吹没了。”
“我们出去再说。”
“恩,你小心点,我记得前面有往下的台阶……”
“有人!”
苏木只听着弦月突然大叫了声,手还攥着她的手,四周却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这回好了,不用担心踩空台阶摔跟头。她和那个说完小心就没下句的弦月……双双被点了穴,非常同甘共苦的,被定在了原地。
他奶奶个腿的……
苏木那叫一个郁闷。
这死牢除了夏侯誉之外别人也进不来。那黑暗里的家伙又必是先解决了外面的士兵才进来点穴她俩。所以她俩现在是……只能把所有希望寄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这里的夏侯誉身上了吗?
不对,还有每天给凌落雪送饭的。让他看见也行的!
苏木心力交瘁,在心里长叹口气,妥协地闭上了眼。
只听着里面传来刀剑砍在铁链上的刺耳动静,过了会儿,有男人声音越来越近,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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