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问你有几成胜算,又打算施行个怎么剿灭他们的方法?”
赵广沉吟了下,道:“辰山虽山势险峻,给了那群土匪天然的屏障,但现在是冬季,山上吃的用的十有八九都得消耗库存。他们下山打劫,无非就是山上的粮食钱财不够了。他们想过个好年,末将就偏不如他们所愿。届时末将只需带人在山下设防,把下山的路都给封死了,让山下采购的人上不去,山上抢劫的人出不来,他们粮草紧缺,吃不饱饭连力气都没有,只得乖乖投降。就算真想与咱们交手,也不过螳臂当车。如此一来,辰山的匪人必剿。”
夏侯誉听赵广说第一句就猜到了他的想法,虽然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但他太过心急,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
待赵广说完,夏侯誉把茶杯放在一张白纸上,又拿起毛笔在茶杯周围画了个圈。
赵广向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却不懂其中含义,只得求教道:“末将愚钝,将军这是何意。”
夏侯誉道:“辰山山势险峻,你若强攻,必伤亡惨重,所以只能把战局控制在山下。我们不上去,切断他们的粮草输入,逼他们放弃有力局势下山决斗。无论如何我们在人数上强他们数倍,若转战山下,的确可能将他们一举歼灭。”
赵广以为得到了夏侯誉的认同,刚要欢喜地向他讨兵,结果就被夏侯誉下一句话问了个脸红脖子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去憋死。
夏侯誉持着毛笔,轻飘飘在茶杯东侧向西画了几个道子,问:“赵副将,你要不先出去看看外面现在刮的什么风?”
什么什么风,当然是东风。
这个季节他们这还能刮什么风。
赵广虽然是个副将,但也不是个傻子。刚才被怒火冲昏了头忽略的事,被夏侯誉一点,登时如梦初醒,好若万丈高楼一步登空,后背脑门的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幸亏刚才只是他的一己之见,若将军也没想到这风向的事,他带兵过去辰山就不是剿灭,而是自焚了。
夏侯誉看赵广的脸色就知他全听明白,放下毛笔,道:“虽不能保证他们能否想到火借风势这招,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包围辰山,也只能堵住他们在西面的出口,他们不往上京走,继而顺着山路往东退却是畅通无阻。届时你们在山下埋伏,他们给你们营地放把火,到时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他们也不用抢劫了,把你们都扛回山上,那些个烤人肉,怎么样也能吃个十天半月。”
赵广脸上的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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