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这老鸨一样的表情,我怕我忍不住给你一拳。”
海棠在后面嗤的笑了。
弦月咳了声,收起奸笑,“王妃起来就赶紧梳洗吧,一会儿还得跟王爷和安平王、安平王妃去赛马钓鱼呢。”
“赛马钓鱼?!”苏木一下精神了。
钓鱼就算了,赛马算哪门子故事啊。她在二十一世纪都没碰过那玩意,要说赌马还差不多,骑它……苍了个天!
她竟忘了洛恬恬是将门虎女,骑马射箭这些事对人家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啊。
这还不如跳舞呢,至少还能耍耍刀枪糊弄过去,骑马怎么糊弄?
她看向弦月,“难道要光明正大地找替身?”
弦月没听清,“啊?”
“啊什么啊……我这次是要栽了。”苏木郁郁,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得想个法子才行啊。”
海棠道:“不过王妃也不必担心的,王妃身子才刚痊愈,前段时间又因为劫狱的事受了惊,骑马射箭什么的都太费力气了,王爷肯定不舍得让你去的。”
苏木闻言眼睛一亮,登时精神大振!
“哎呀,哈哈,好海棠!你果真是我的开心果,幸运星啊!”她高兴地笑起来,一把拽住她胳膊,在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吧嗒!
这动静……
海棠惊:“王,王妃!!!”
弦月见怪不怪,只哭笑不得地闭上眼,表情颇为感同身受。
苏木继续化妆:“哈哈哈哈哈!”
理由是极好的。
小艾才打算说想让苏木上马给大家骑上一圈,她就立刻揉着太阳穴为难道:“真是可惜了这好天气,这几匹良驹啊。若不是我大病初愈,前几日又受了惊,定是要好好上前策马奔腾一番。啧啧,真是,真是可惜了。”
小艾话没说完,嘴角忍不住一阵抽搐。
夏侯衍对苏木最近的遭遇尤其清楚,特别是她在牢里被劫走凌落雪的人点了穴一事,说受惊也的确合情合理。
但他们似乎一时都忽略了件很重要的前提。——洛恬恬是大将军的女儿,十几岁就跟随父亲上阵杀敌,且又是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被人点了个穴就吓到六神无主的人……
不过就算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有那位浅笑晏晏站在旁边,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家夫人的摄政王撑场,谁敢戳破,又谁敢多说半个字。
苏木还以为自己演技炉火纯青了,叫一行人都相信极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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