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就是翎儿的父亲。”夏侯鸢微笑着解释,“这是什么风把伯父吹来了。”
“必是知道了你在这儿,他这两年闲散在家,也没得入宫机会。”盛春已经起身,被丫头扶着。
夏侯鸢一下就听出了内涵,笑道:“原来又是告状来了。”
苏木见几人都起身,赶紧也站起来。她向来不爱打听别人的事,只要跟自己没关系的,最好都别招惹自己,这样对谁都轻松,对谁都好。
小艾道:“伯父是真心疼自己的女儿,前几日就来府上闹过一次了,被父亲劝了回去,今儿竟然又亲自跑了过来。”
苏木听出来了不对劲,“为夏侯翎吗?”
“是啊,二嫂还不知道吗?”小艾明显诧异,却还是指了指自己的脸,小声道:“就是那事。二伯差点把胡子气歪了,带着翎儿来府上闹,非要父亲亲自去二哥二嫂面前,给他女儿讨个公道呢!”
苏木愕然,“她不是一直在家老实养伤……”
夏侯鸢和盛春听了她的话也都转过了身,诧异之后就是了然。
夏侯鸢轻笑起来,感慨万千,“果然二弟对你是真的好啊,连这么大的事都没叫你听到一句。”
盛园园也来了兴趣,“哈?!什么什么,什么意思?!二嫂嫂,难不成把夏侯翎抽揍一顿,把她弄成大花猫脸的那个硬茬就是你啊!”
苏木嘴角一抽,“咳……”
盛园园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哈哈,二嫂嫂果然厉害,我就说嘛,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全变了!二嫂嫂还是当年那个霸气飒爽的二嫂嫂啊!”
盛春一眼瞪过去,“说话要注意!”
盛园园立刻闭嘴,眉眼却仍都是笑,看向夏侯鸢,忍不住又问:“大姐,后来呢,二伯过来闹,二哥听说了没做点表示?”
苏木也想问这个,看向夏侯鸢。
“便走边说吧。”夏侯鸢道,“你二哥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么,护短是出了名的。别说那事是翎儿有错在先,就算她是占理委屈的,碰到恬恬,挨了打也只能自认倒霉,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二伯也是关心则乱,糊涂了,竟然还带着翎儿过来闹。父亲自那件事后,就一直不怎么管你二哥家的事了,被二伯闹得烦了,也懒得劝下去,就派人叫了你二哥过来。”
苏木自知她说的那件事,就是为了娶她这个死人结婚的事,没多说什么,只认真听着。
夏侯鸢道:“你二哥见了二伯,就只对他身后的翎儿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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