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拳打在棉花上,反而没了杀伤力,且不知对手会在什么,什么方向突然出击。
他都被搞的紧张了。
夏侯鸢这才喝了口茶,淡淡道:“那件事的起因,错本就在翎儿身上,她做事没轻没重,受到惩罚也是应该的。比起在家里受些大骂,总好过以后到了外面被人记恨,得罪了人都不知道,到时候被敌人在背后捅刀子,才是最致命的。”
夏侯青僵着脸,咬牙道:“那我的翎儿这脸难道就这么算了!”
他说着怒火又升起来,猛地回头去看苏木,大眼睛瞪成铜铃,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苏木自是不怕他这眼神的,想当年她见这种眼神频繁得就跟家常便饭一样,早就习惯。可现在与以往不同。
她打了个激灵,赶紧抓住夏侯誉的衣襟,彻底躲在了他身后。
夏侯青:“……”
夏侯誉怎能不知道苏木的打算,她就是成心不想掺和这件事,于是一句话不多说,让他全权处理了。
身子便往苏木的方向倾了倾,将她又挡了挡,也不说话,只微挑着眉,用极其平淡,却极其不在乎的目光迎上夏侯青的,清冷的寒意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升了起来。
虽然一言不发,但那侧身的动作和冷漠的神色已经说明的很清楚了,“你执意咬着这事不放是你的事,但报仇的对象爱找谁找谁,可若碍着我家夫人,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赤裸裸的警告,一如往日的不顾及半点亲戚长辈的情面。
苏木心里说话,这夏侯青把亲戚之间的关系混成这样,长辈们都不出声管的,他也是厉害。
果然女儿不讨喜是正常的,看老子就知道她为什么不招人喜欢了。
终究还是夏侯止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声,道:“行了,一家人在说解决的办法,你一直跪着算什么事。秋兰啊,你去扶一下,叫翎儿去边上坐着。”
夏侯鸢道:“翎儿,姐姐今儿说这些也是为你好,希望你能引以为戒,别记吃不记打,那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夏侯翎半点嚣张气焰都没有了,只啜啜泣泣的哭,被秋兰扶起来去一边待着了。
苏木知道这事也解决地差不多了,反正也不需要她出面啥的,不知怎的,困意上头,竟然就抓着夏侯誉的衣襟,脑袋抵在他背上,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夏侯鸢同夏侯青道:“二伯,这事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与人家萧蔷有什么关系?人家身体不好,一直与世无争的,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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