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奋三军人心的工具去。”
苏木一怔,弦月也是满脸不可置信,一边给浴桶里放花精油,一边小声道:“孟侧妃竟然为咱们姐姐说话?”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呢,可她真是那么说的。”海棠说:“陛下当时被问得脸都变了,还是皇后娘娘出面打的圆场,解释说是王妃你自己请命,为了大齐才甘愿死而后已。”
苏木冷笑了声。都能想到夏侯鸢当时伪善的嘴脸。
她现在是完全看清了夏侯鸢这个人,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能将任何人当做垫脚石踩上去。
亲情什么的,在她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吧。说夏侯誉是薄凉的,她又何尝不是呢,她比起夏侯誉,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声音又低了几分,回忆道:“孟侧妃说得义愤填膺,根本不在乎自己面前坐得是当今圣上。她真是太厉害了,我都想给她跪下磕头。”
苏木扑哧一下笑了,“她厉害就厉害了,你给她磕头干嘛!”
“孟侧妃是为王妃你说话啊!她是为你鸣不平!”海棠直言了当,单纯纯粹的话说出来,说的苏木心头一颤,鼻子又忍不住酸了。
海棠说:“孟侧妃说王妃你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洛恬恬,说王妃你失去了记忆,身子骨也大不如前,又被剥脱了一切在军中的官职。如今只不过个嫁入王府的女眷而已……哪有王妃你的丈夫在外面上阵杀敌,出生入死的,作皇帝的却不能保护好他府上女眷,他的妻子,还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的。是要她去死吗!”
苏木长出口气,有些吃惊,但似乎也能理解,“如此说来,孟知颜倒也是个拎得清的人,是个性情之人啊。”
海棠哼哼着,闷闷的,似乎又在偷偷擦泪呢。
苏木闭上眼,也没多说,只道:“她之前在府中对我态度不好,想来只是因为她喜欢阿誉,不想和我分享自己深爱的男人而已。”
孟知颜。
她在心里暗暗念了几次她的名字,嘴角微微扬起。
可惜我不能把夏侯誉让给你啊。
日后若有我能帮你的,定然不会作壁上观……目前看,我也只能从别的事上对你好些了。
苏木困得不行,再加上浴桶里花香四溢,热气腾腾,又有海棠和弦月悉心伺候,那舒服的,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再没了知觉。
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苏木不知道,这三日,若不是太医院的太医们纷纷用他们的项上人头做担保,估计都得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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