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冲动些也能理解,但动不动就拿剑抹脖子的……哎,不说那些了。”
苏木觉得,他后面说的一堆都没什么意思。反而一开始突然顿住的话,夏侯止想说的,大概是“你不生气?!”
只不过作为公爹,他得把态度摆正,得越发稳当,不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才把话说到一半又咽下去了,生硬的找了别的事情接。
她也不在意,只淡淡地笑:“父亲说得是,以前是儿媳冲动了。殊不知人死不能复生,珍惜自己的命,好好活着,才是对逝者的最大敬意。”
夏侯止眸色闪烁了下,似乎是叹了口气,欣慰道:“好,你能这般想是最好的。如今你是夏侯家的媳妇,自是什么事都有夏侯家为你撑腰。便是长谦那小子犯浑了,你也还有国公府的父亲母亲……反正记着了,遇事别瞎想,别糊涂了。”
“是。”比起国公府,还是夏侯誉更靠谱点吧我的老将军。你和母亲对我是真心,但你们二老可不止夏侯誉一个儿子,更不止我一个儿媳妇。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遇事可不一样呢。
苏木道:“父亲,儿媳方才还问翎儿表妹着呢。儿媳到上京就直接来了府上拜望父亲母亲,还没到王府去,也不知道知颜的孩子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如今几月了?”
夏侯止想了想,道:“好像两个多月吧。正是你们走了没多久查出来的。”
苏木袖中的手蓦地攥成了拳。
时间倒是对的上。可夏侯誉在府上的时候,哪天不是在她屋里睡的……怎么孟知颜的肚子,就有了动静?
“如今知颜丫头有了身孕,府上很多事都帮不了你的忙了,你就多受累些。”
苏木肯定,这话绝对不是夏侯止心里想说的,反而更像是盛春那个语重心长的婆婆之言。不过也能理解,毕竟这本身就是内院的事,要说也该是盛春来说最好。但俨然盛春也是不想在这些事上多说,做那个不讨喜的恶人的。
若真要让夏侯止用他自己的话来与她嘱咐,估计是要说,叫她千万冷静,不要生气。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是夏侯家的。所以就算真想打人,也先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苏木深觉靠谱,于是在心里点了点头,继续一副温婉样子看着夏侯止。
夏侯止却是没什么可说的了。
清清嗓子,他淡淡道:“一会儿就在这吃吧,我已叫厨房准备你们的饭了。”
“我们?”
“夫人。”正说着,夏侯誉的声音从外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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