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大家也都是和和气气,没什么可计较的……若说真有不对的地方,也是你当时把大姐气病了……”说到这,苏木又忍不住问了当初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你真的只跟大姐说了别再在我身上打主意这些话吗?”
那大姐的气性未免也忒小了点,跟她平时的人设完全不符啊。
夏侯誉神色微微沉下去几分,一双黢黑的眸子蓦地闪过冰冷的寒意,下一秒便被压下去了。
“木木,那件事既过去,便不说了。”
苏木听出来了,他这是不想说。
也就是她猜的没错,夏侯誉肯定还跟夏侯鸢说了什么很打击夏侯鸢的话。甚至可能……触及了夏侯鸢的逆鳞。
所以才将她直接气到了病床上。
到底是什么话,能有那么大劲呢?
左右夏侯誉是不会说了,她也就不问了。答应过他的,他不想说,她绝不追问。
“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相信我吗?”
“皇宫是他们的地盘,人心险恶,木木,她……”
“大姐若真想对付我,便是你跟我一起进去,你觉得咱们能囫囵个儿地全身而退吗?她既然敢叫我去,说不好听了,再为难我也就只是为难为难我而已,说我几句,打我怕都是不能的。”
夏侯誉叹了口气,拉住苏木的手迟迟不放,还是不放心。
苏木笑道:“她要真的动手打我,我就对她不客气!”
夏侯誉一怔,有些吃惊地看她。
苏木突然板起脸,很认真很霸气地道:“我苏木,可不是软柿子,任谁都能随便拿捏的!便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蛮不讲理地欺负到我头上,我拆了他!”
夏侯誉这才忍俊不禁地笑了,“好吧,那就依了你。但我不去,要叫赵广同你一起,让他在宫外等着,也好真有什么事能立刻去只会我。”
“行。”大家各退一步,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苏木爽快答应。
马车上,她前后左右的打量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黑檀木佛珠手串,当真是古朴雅致又大气,这串子乃是皇后赏赐之物,又是当真独一无二的珍品,若能带到二十一世纪去……
我噻,她估计做梦都得笑醒啊。还干什么风里来雨里去,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危险行当,一辈子,不,几辈子都得吃穿不愁了吧!
可惜啊可惜,她这物件再好,也拿不回去咯。
马车停下,赵广在外面恭敬地道:“王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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