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上了。也是她自己不对,好好在白望山待着多好,消停多少年了,却忍不住杀了大齐的将士。”
夏侯衍好像被点醒了什么,身上无力,一下坐在了地上,鼻尖瞬间冒了汗。
“大姐……你说,落雪都老实在白望山待了五年多,怎么就突然跑到城里杀人?还专门挑大齐的将士杀?她性子一直温婉,不是那种会无事生非的人啊?”
夏侯鸢脸色也是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忙的将那情绪压了下去。
可这还是没能逃过夏侯衍的眼睛,他一下瘫坐在地,“姐,是夏侯誉吧!你也猜到了,是不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留落雪的命,当初答应不杀她,也是缓兵之计。他一直都没,都没想过要放掉落雪!”
“长安!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夏侯鸢难得着急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种糊涂话你怎么能说出来!你二哥始终都是你二哥,他才是跟你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不管他做什么,那都是为你好,为了咱们夏侯家好的!”
“所以他才必须得杀了落雪啊。为了让我能彻底死心,为了保住夏侯家的颜面。”
夏侯鸢眉头紧蹙,很是焦急且惊慌道:“长安!”
“大姐,我今儿不在这吃了。”他忽的起身,神色淡漠如水,清清冷冷看不出半点情绪,“你好生调养着身子,别因为不值得的人,不值得的事把自己给伤着了。姐夫心疼你,你更得为你们两个以后的日子着想。”
“三弟啊,你这,你可别去做什么糊涂事啊!你不是你二哥的对手!”
“放心吧,我会看着办的。”夏侯衍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不等夏侯鸢再说什么,便抬步,有些踉跄疾疾地离开了。
夏侯鸢望着那悲凉痛心的背影,眼中也是一片伤心和怆然。
“我可怜的弟弟啊,你如此放不下一个女人,妇人之仁,感情用事,这样下去,迟早要毁在女人手里……”
贴身宫女走进来,帮夏侯鸢重新倒好了果茶,轻声道:“娘娘这般为安平王考虑,尽尽了做长姐的义务。但摄政王那边……怕是不会理解您的用心良苦。”
“咱们做咱们力所能及的就算了,旁人理解与否都与咱们没什么关心。”夏侯鸢叫宫女扶着起身,走到了窗边,看着外面已经勃勃生机的初夏景色,眸色淡淡,感慨万千,“今儿天气不错,把我箱子里的那些书都拿出来晒晒吧。尘封着的东西,如果一阵不通风,就没法要了。”
“是。”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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