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绪不宁的,今儿又发生这种事……太医说你是心结,你有什么心结?你哪里不顺心,你同我讲啊。”
“我没事。”夏侯鸢有气无力地回答,把齐邕的手从自己身上拉开,就要往床下走。
“泽兰!你现在身体太虚了,需要好生调养,不能下床,你就在这躺着吧,这些天我亲自陪你。我照顾你。”
“陛下,你忘了上次我母亲过来和你说的话了吗?你是一国之主,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要为齐国先考虑的,怎么能儿女情长?臣妾知道陛下您疼爱我,这就够了。而且臣妾真的没事。陛下就不用担心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看这些天你都瘦了多少!而且自从上次二弟气你。”他说到几个月前夏侯誉和夏侯鸢在后宫争吵的事,脸色明显黑了几分,声音也冷下去,“自从那件事之后,你被气倒了,身体就一直不行。”
夏侯鸢眉头又皱了皱,“陛下,二弟一向性格如此,硬冷薄凉了些,你我早就知道,做姐姐姐夫的,别因为那些小事和他计较了。”
“泽兰,你不和他计较,他却从来不念你对他的好。你看看他一次次做的叫什么事!那时候斩了你手下三个女官,也是……不知分寸!”
齐邕的声音里已经从不满逐渐变成不忿,隐约透着愤怒和隐忍。
夏侯鸢心脏翻了个个儿,又咳嗽两声,看起来又虚弱了很多。
齐邕赶紧把她扶住,温声道:“泽兰啊,你听话,好好在宫里养着。就算我不在这里照顾你,你身边有宫里这些人,在我的身边,我也放心。”
夏侯鸢笑了声,淡淡道:“瞧陛下说的,你这是不放心臣妾回国公府吗?臣妾可是从小在那里长大的。况且臣妾是一国之母,还有谁敢在臣妾身上打主意?”
齐邕还想说什么。就被夏侯鸢拦住了。“陛下,你日理万机,最近二弟要出征去攻燕国,内忧外患之际,朝中政务又要多了,臣妾也帮不了您什么,您就让臣妾去家里待几日吧。我们还是悄悄地走,谁也不叫谁知道了。”
“可是……”
“陛下!”夏侯鸢用了些力气,又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齐邕终是不忍,连忙帮她顺着后背,答应道:“好。你愿意去,便回去住几天吧。等我有时间了就去找你。”
夏侯鸢这才展露了微笑,声音微微颤着道:“多谢陛下,臣妾一定把自己照顾好,不叫陛下担心。”
“好,你能照顾好自己就好了。”齐邕的笑有些不放心的无奈,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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