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有错,他大可承认,反正有夏侯家的势力和他自己这些年的打拼,也不会有生命危险。即便有生命危险,他也不会害怕,而将那日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言。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在护着另外的人。那件事的“受害者”夏侯鸢。
盛春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儿子除了性子怪僻了些,别的地方没什么不好。做事也有分寸,绝对不会真的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但他为什么只字不提。而夏侯鸢又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哭哭啼啼。
这场景,倒像是当初她被夏侯誉气病时候的模样,抱着她这个母亲的胳膊一直哭,说什么自己对二弟如何如何,无愧于心,但二弟却丝毫不顾及他们姐弟的情分,对她态度那么差,不给她留面子之类的。可她问女儿,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却又哽咽着摇头,说不想再提,既然过去那就过去吧。谁让她是大姐,总得承受些旁人不能承受的。
盛春从不认为自己的女儿有多么贤良淑德。正因为是自己的女儿,她才会无比了解她的性情,以及她会做出的事。
难不成这次的事是上次那件事的续集?五号
她眉头微蹙,被夏侯鸢哭的心烦,冷声呵斥道:“好了!多大人了还在这里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你若真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不痛快的,那就当着长谦的面,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说明白。模棱两可的在这浑说什么!”
夏侯鸢吓了一跳,满脸诧异地看向自家娘亲,“母亲……”泪水瞬间泉涌,“您这是,在怪女儿没有分寸,认为是女儿在无理取闹,在冤枉夏侯誉吗!”
盛春板着脸,“我什么意思,你清楚的很。你且把你的委屈说出来,长谦就在这听着,若他没异议,我们听完都觉得是他的错,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会替你出气,狠狠教训了他。”
夏侯鸢抽泣着,却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夏侯止道:“哎,夫人啊,泽兰的身体现在还没痊愈呢,现在又经历了乱子,情绪不稳,就别问她了。不如先让她进去休息一会儿,咱们先问问长谦是怎么回事也行啊。”
盛春瞪了夏侯止一眼,夏侯止还欲再说什么,便都咽了回去。
“那陛下,就先带皇后下去休息,待我们问清楚原委,再带长谦亲自过去请罪。”
齐邕点点头,恶狠狠地瞪了夏侯誉一眼,“你最好以你的亡妻起誓,所说之言,一字不假。”
夏侯誉脸色刷的黑了下去,漆黑的眼睛疾风骤雨,登时生起狂暴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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