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坠入深渊,陷入沼泽,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哦。你既然这样想,那就随你吧。”女人很和气地说,“毕竟你也只能这样想想而已了。”
不远处的女人尖叫一声,动情的凄厉,犹如地狱传来的尖叫,让在场的人都是一阵胆颤。
就连屏风后的女人也没忍住被吓了一跳,吃惊的朝那方向看过去。爱我
“苏木”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双目瞪得浑圆,一口鲜血喷在“夏侯誉”的脸上,身上。而她自己,已经再也感觉不到半丝呼吸。
“夏侯誉”呆了一呆,摸着自己脸上滚烫的鲜血,看了一眼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生起,颤巍巍地去探女人的鼻息。
半点都无。
“死了……”他忍不住低呼一声,人直接翻身摔到了地上。“死了!”
屏风后的女人秀眉一蹙,“这就死了?”她有些不敢相信,抬步出去,亲自查看。
朱红色长裙外披着一件白色大氅,长发没加任何装饰的披散着,越发显得她这人的妖冶和肆意邪佞。她走得很快,风带起她几乎到小腿的长发,犹如鬼魅。
燕苦酒唯一看见的,就只有一个女人的背影。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声音,即便有一日她化成灰,他也不会忘记。
女人戴着金丝木槿花纹的半张面具,露出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和十分扎眼的大红色胭脂。她皮肤雪白,白得几乎算不上正常。
若不是苏木见过更白的,——她自己的尸体。现在怕是会以为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也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另外以为。
她静静望着那个站在床边的女人,她微微皱着眉,纤长白皙的手指在她的鼻间探了探,确定没了呼吸,她的动作明显顿了顿。遂即又去探她的脉搏,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苏木很无奈地蹲在床上,看着她们俩个无声交流,此时倒也心疼起这位已经断气的女人几分。
说起来,她这一辈子也真的不容易。
从小就被拍到齐国做奸细,以至于她在齐国之后遇到的任何人,任何一位,都不能动真的感情。即便动了,她也得不断告诫自己,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因为她们是敌人,是一辈子的敌人。
于是她在人的本性和人的底线之间来回挣扎。
她忍不住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和自己共事的那些将士们成为肝胆相照,出生入死的兄弟,却又不能亲近,不能成为真正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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