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转动正确的石盘,才能打开石门。里面陈设简单,却也一应俱全,什么都不缺。
密室四周放着十几颗大小相同的夜明珠,把半点阳光照不进来的地方照得透亮。
软塌上躺了个男人,正在小憩,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男人身子动了动,转身坐了起来。
正是已经在承姜郡消失多时的安平王,夏侯衍。
他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太久没见阳光的缘故。看到夏侯鸢,神色也没什么波动,好像是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已经习惯了他们此时的见面方式。
不过看到她头上包扎的地方,却是一怔,“现在,还有人能伤了长姐?”
夏侯鸢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啜了一口,才缓缓道:“摔了一跤。”
夏侯衍也没去怀疑,只笑道:“哦。那长姐以后可多加小心了。这次是摔破了头,若失足摔进池塘,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夏侯鸢眉梢微挑,“你也学得阴阳怪气了。如果诅咒人有用,那些我看不顺眼的人,现在早就死了个干净。还用得着我这么费事,一个一个除掉。”
夏侯衍失笑,“长姐说得哪里话。你看不顺眼的人,不是正在被你一个个除掉么?现在应该也没剩多少了吧?”
“是啊,没剩多少了,但越到最后,越是不好啃的硬骨头。”
“哦?”夏侯衍沉吟了声,了然道:“看来承姜郡那边还没被拿下来啊。的确,元苏叶那个男人,是块硬骨头。况且二哥二嫂都在那里,长姐你若想杀了他们,拿下承姜郡……难比登天。”
夏侯鸢冷笑了声,将茶杯放下,纤长的手指轻轻转动着那温润的玉杯,声音清冷无情,“就算是块硬骨头,也不过是块骨头,还能坚硬到哪里去。不好啃,那就多啃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侯衍深深地看了夏侯鸢一眼,默了一会儿,才无奈道:“长姐,你其实没必要非和元苏叶斗。他虽然性子狂傲不羁了些,但绝对没什么造反的心思。承姜郡这几年被他管理的很好,这不正是姐夫想看到的大齐盛世吗?”
“你懂什么?”夏侯鸢瞪了他一眼,“元苏叶和夏侯誉一起,早晚得造反。他攥着兵权一天,我的位置就一天不能做安稳。这个世道就是如此,只有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才能硬气无所顾忌的活着。不然你以为夏侯家是怎么在大齐立足的!不然你以为就凭你这一无是处,整天只想着吟诗作画,儿女情长的小子,能混上安平王!
“那些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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