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什么都不懂,但姐你把我锁在这里算什么?”夏侯衍问她,“只因为我不听你的话,没在背后捅二哥一刀,你就要锁我一辈子吗?”
夏侯鸢笑道:“不会。我锁你一辈子也没什么用。等你的利用价值没了,我就会把你放了。”
“我的利用价值?”夏侯衍不由得苦笑,“我竟不知,我已经变成这副样子,竟然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可谈。”
“人活着,总得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得做,就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利用价值。你毕竟是夏侯家的人,怎么可能一点价值没有呢。”
夏侯鸢继续喝着茶,看看桌上没怎么动的果子,“也没见你吃几口,怎么,不喜欢吃吗?我现在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了,想吃什么就告诉我。你虽然被困在这里限制了自由,但是我困的你,不是别人。”
“我知道。毕竟关我的人我的姐姐,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还是能尽量被满足的。”
他这话现在出来实在有些讽刺。
当初夏侯鸢有多宠着他这个做弟弟的,那可是叫整个上京的人都眼红。但凡他不是要上的星星月亮,她也把那些东西都给他拿到送过去了。
可惜,那时候的宠爱,现在却全成了泡影。他也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之所以被夏侯鸢宠着,不是因为他是她的弟弟,而是因为他叫夏侯衍,是夏侯家的人。因为他的身份,让她有利用价值。
因为他的无知和冲动,容易被三言两语地撺掇。听长姐几句话就义愤填膺,气愤到不行,恨不得拿着匕首去刺杀二哥。
他就是她的一颗棋子,一把匕首。能随时随地利用,伤害到二哥一家的武器。
他竟也是到了最后才知道,可见他的愚蠢。
他这些年做了那么多错事,每次结束都是家里人给收拾残局。皇后出面,摄政王出面。但每次骂他,罚他,甚至打他的,都是二哥……
每次都是如此,每次做坏饶都是二哥。
他不怕得罪他,不怕他记恨。他想要的,只是他能懂事,能有一个作为男饶担当,别什么事都依仗着夏侯家,他也该有自己的作为,能自己撑起一片。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甚至故意每次都跟二哥对着干。
凌落雪的事,或许二哥做得确实有些偏激。但他的初衷还是为了他好。
那种怪病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一旦传染,受赡就不止是他一个。甚至会连累上京所有百姓,连累整个大齐。他于公于私都不可能让凌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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