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至亲的痛苦,仰天长啸。
遂即一口血涌出,人竟也晕死过去。
“王爷!”将士们一拥而上。
夏侯誉听着动静,回头看了眼,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却因为夜色而晦暗不清。
“带下去看太医。”他声音依旧冷淡,听不出半点喜悲。“夏侯鸢,按太后礼,与先帝合葬。”
“是。”
……
一场风波随着一场风雪尘埃落定。
夏侯誉一路缓缓走出皇宫,走出上京长街,走到了他们驻扎在城外的营地里。
没什么意识的,好像身体四肢自己控制着他往苏木的营帐内走。
直至撩帘进去,才被里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给冲得清醒了大半。
见着苏木正和孟知颜坐在床上说话,裸露出了一条胳膊,正在被沉着脸的孟知颜一层层仔细地裹着布子。
两人听着动静都抬头看去,结果却见到浑身是血的夏侯誉站在门口。
“阿誉!”苏木一下跳起来,“你怎么,怎么现在回来了!你受伤了吗!快,快点坐下!来人啊,快传军医!”
夏侯誉按住苏木把他往床上拽的手,绷着一张脸去看她受伤的胳膊,“怎么回事!”
苏木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也受伤的事,忙转移话题道:“我这都是小事,你看看你吧!浑身是血,哪里受伤了我都看不清!赶紧的把衣服脱了,知颜你帮我一下!”
“我没事。”夏侯誉再次按住苏木的手,看向孟知颜,“到底怎么回事。”
孟知颜看了苏木一眼,知道苏木的意思,但这事早晚也得让他知道,不如现在说了也让他悬着的心落下。
“是小艾。”
苏木深吸口气,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夏侯誉的眼睛登时燃烧了起来,“她怎么进来的!”看向苏木,“她怎么能伤得了你?可恶!来人啊!把那个女人给我带上来!”
“不用带了。”苏木心力交瘁,使劲甩开夏侯誉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身上带血的衣服扯下来。
夏侯誉被她突然的硬冷和疲惫惊了一下。任由她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
看向孟知颜。“她趁苏木睡觉,想刺杀她。我离开后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晚上也睡不着,便想着过来瞧瞧,正好撞见这一幕。”
孟知颜说:“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看苏木被刺。那女人跟疯子一样又扑过去,我便拔剑把她给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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