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好,”小富婆双手交合,乖乖巧巧。
杨曙紧跟着介绍:
“灵魂伴侣。”
“哦,媳妇呀?”奶奶不懂什么绵羊序列,只这样期望。
“也差不多,”杨曙朝院里瞧一眼,“咱家拉草的车呢?”
白木棉眯眼嘿嘿笑,揪着小羊羔进院,跟牛栓在一起后帮忙搬东西。
奶奶嘴上说买太多吃完不,用不着之类的话,脸上笑意却常驻。
欢喜的成分绝非因为吃食水果,绝大部分是孙子……以及孙媳妇。
好长时间没见,一回来就领媳妇,下次不得领孩子?
“搬完了,回屋歇会。”
杨曙关上后备箱,进院瞥见羊羔在牛棚下瑟瑟发抖,牛犊子还气呼呼的上嘴脸。
“牛不吃羊,”白木棉自信道,“所以我才栓在那。”
“吃倒是不吃,但可能被踹成折叠屏,”杨曙嘴角一抽,前去解救怯懦羊羔。
白木棉不甚在意……羊羔寄了正好吃肉,曙宝奶奶肯定很会炖羊肉。
她打量着四周,大概二百多平米的院子,从红栅栏门进来左边是堆放干柴的露天土房,右侧瓦房用来放杂物。
再往前走十多米,左边是猪圈、牛棚和鸡棚,气味不太好闻,是动物朋友们的宿舍,右侧一大片都用作晾晒谷物。
靠近主屋的位置有一口井,小范围种植有西红柿、小南瓜、黄瓜等蔬菜。
“吱呀”一声,老旧木门的合页发出尖锐声响,白木棉刚进屋就瞧见三只大红柜,感觉新奇得不行。
杨曙在旁边说:
“小时候钻进去玩,被打过。”
“哦。”
白木棉看向左边——够睡下十多人的大火炕。
“比三只床都大。”
“那时候家家孩子多,”杨曙两手一撑上炕,“上来,去被窝垛套一套,有小惊喜。”
北方大炕为土石砖结构,即便铺上油布也满硬,睡前需要多铺一层褥子。
而白天就把被褥叠好堆在炕尾,称作‘被窝垛’。
顺带一提,白天在上面玩会挨训。
白木棉脱鞋上炕,站炕上比杨曙高半截身子,她将信将疑:
“真有?”
“嗯,又软又暖的小玩意。”
小富婆丢丢丢去掏,很快抱着一只三花猫回来:
“杨曙,惊喜被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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