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仙女棒只剩寥寥几根。
白木棉玩了一路,这会手冻得不行,正常的舒展手掌动作都很费力,胳膊也没力气晃来晃去。
完全把自己玩虚脱了。
可她还想继续体验快乐:
“杨曙,你玩给我看。”
“不玩,太幼稚。”
“那你想不想吃我的手?”
“?”
不是,话题跳跃跨度有点大吧?
杨曙伸手包住她的无骨凤爪,放在嘴前哈气,呼吸间嗅到一股硫化物的气味:
“冻手就冻手,吃手的说法太私密了。”
“嘻,我戳。”
因为手距离杨曙口鼻很近,恶劣大小姐爆发薄荷冲动,突然弹出小拇指插他鼻孔。
“别整。”
“别小气,我查查有无鼻屎。”
“有会怎样,判刑吗?”
杨曙想一口含住乱动的小拇指,可这玩意刚插过鼻孔……还是算了。
“有就扣扣。”
鼻子是连通外界的脆弱器官,不通畅时自己抠抠还行,别人插进来有种异样感,相当不舒服。
尤其喜欢捣蛋的小富婆,更不能让她乱来。
“不给,你都不让我抠你的,”杨曙婉拒。
白木棉理所当然道:
“咱俩能一样吗,我鼻孔小,你手指又那么粗,两下就抠大了。”
“行,你有理。”
等小富婆手暖和一些,两人继续溜达。
悄悄摸摸的庆祝,细细小小的幸福,白木棉还担心庆祝的阵仗超级大,会有很多高中同学、活死人、蔡莹谁的,自己没胆量回应毁掉气氛呢。
现在就很好,曙宝最好了。
除夕熬年守岁,家家户户都睡得很晚,尽快快到午夜十二点,街上行人仍有不少。
大多都是成群结队的年轻人,且越靠近市中心人越密集,老一辈更习惯在家待着。
“杨曙,真不回家吗?”
“溜着看吧,太远就不回了,随便找个酒店住。”
白木棉眨巴着大眼睛,机灵的她嗅到一丝邪恶:
“你是不是带我住酒店?”
“不可抗力,路太远,除夕又没几辆出租车,滴滴司机也都跟家人团圆……”
杨曙一本正经地解释:
“就普遍理性而言,这么冷的天,这么深的夜,栖息地应该越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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