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夕诶,曙哥睡那么早干嘛?”白木棉踹他两下。
“我不管,困就睡。”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与其被小富婆挑逗支配,在刺激与压力的夹缝中艰苦求生,不如在梦中支配小富婆。
酝酿睡意时多加暗示,就有概率梦到。
杨曙刚掀开盖体,忽察觉腰被环住,后背传来温暖触感,两只小手在腹部戳啊戳。
正直的君子曙扒拉开她:
“别闹,二叔还在外面呢,我要睡觉觉了。”
“说叠词恶心心。”
刚摘掉的棉宝又粘上来,吐息间有股甜味:
“我上次也这样说,可你没饶过我。”
“……”
“可你乐在其中啊,”杨曙口头回击。
白木棉又试图摁倒他,可惜力气比不过,只压得他身子稍微倾斜。
没办法,她只好讲台词:
“是喔,那我这样……你会乐吗?”
“别别,好像又有脚步。”
白木棉不退反进,伸手拨开杨曙嘴,指腹上下搓动揉捻上唇,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主动进攻的小富婆呈全新姿态,反差着实令人上瘾,杨曙几乎要当场投敌,甘愿恶堕为棉宝的修勾。
但不行、不可以……套间有白二叔在,不安分的修勾会被拉去做绝育。
杨曙咬牙忍耐,时刻注意客厅、门口动静,不要让小手指伸进来。
白木棉敲敲他门牙:
“干嘛呀,我洗过了。”
“有点变态,我不是什么都吃的……婴儿才吃手手。”
少女抿抿嘴:
“可我叫你曙宝,不就是宝宝吗?”
说话间,白木棉踏着杨曙脚面,脚趾内扣,唇角微微勾起又放平。
杨曙咽一口唾沫,下意识看向门外:
“那什么,你先把门锁上,咱俩再贴贴?”
少女笑:
“我上次也求你锁门呢,结果有答应我吗?”
“……”
好呗,全回到自己身上了。
接着白木棉继续进攻,蹭他身上扭啊扭,像毛毛虫似的。
杨曙心率上升,呼吸粗重,白木棉甚至察觉他吐息变得滚烫。
“嘻。”
少女满意嬉笑,上次他捉弄自己,现在角色调换……感觉真不错,难怪他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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