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你再暖我一会。”
白木棉理不直气也壮,裹在大衣里面暖烘烘的,像靠着暖炉,一动不想动。
【如果他端起我腿也行,省的迈步还暖和】
懒死你得了。
【不…不行!像把尿一样太羞耻、太不矜持!】
说的也是。
【我不允许!】
我寻思也妹发生啊?
杨曙扫一眼看台,此时一轮比赛刚结束,时间正巧到饭点,有不少人离场。
人流密集有安全隐患,尤其是大衣合体状态,一个人摔倒,另一个人都没法扶。
于是,杨曙摸摸小富婆下巴,着手解大衣排扣。
白木棉揪住大衣边边:
“杨曙干嘛?你的棉宝要漏了。”
“我不露一下,谁知道我有块大宝贝?”
“唔……也有道理,”白木棉松手妥协,“那好吧。”
【他都叫棉宝了】
解开大衣→放出棉宝→扣紧大衣→牵走棉宝
两人离开看台,穿过通道来赌台前递上票据,净赚二十美元。
杨曙小赌试水,七号赔率也没有很高,算是赚一点小费。
“才二十,感觉赚没赚都差不多,不如我的朋友费一根毛。”
刚出赛马场,白木棉就噘嘴吐槽。
“有的拿就不错了,”杨曙说,“赌马抽奖赚外人的钱,朋友费是左手倒右手。”
白木棉眨眨灵动的大眼睛,关注点有些奇怪:
“赌马抽奖……我?”
这时,一位满面沧桑,衣着灰尘扑扑的行乞之人朝二人走来。
杨曙和白木棉相视一眼。
【不是瘾君子,不能踢人家】
是也不能随便踢!
“杨曙,记得别踢,”她小声说。
“……我都不想说你。”
对方微笑靠近,摘帽表演一套魔术戏法,同时变着花样夸赞两人,他很会逗人开心。
杨曙在他帽子里塞去十美元。
比起故意卖惨,一整天窝着不动弹的行乞,这类“街头艺术家”更让人值得尊敬,也愿意拿出零钱打赏。
网络打赏铺天盖地,是因人们的情绪价值得到满足,现实中的打赏也如此。
“感谢二位的慷慨,天气真不错,对吗?”
杨曙:“Y。”
三月七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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