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刚松一口气,忽然嗅到淡淡的异味:
“这是……?”
少女鼻尖微动,在床上来回爬,寻找气味最重的源头,心想或许是什么东西氧化、腐败了。
可嗅一圈下来没结果,感觉哪里都有味道。
于是,白木棉闻了闻自己的手、脚丫、小腿、背心领口。
而后绷着脸嘴角抽动,果断肘醒杨曙:
“贪吃,该罚!”
“昂啊?”
杨曙悠悠转醒:
“发生甚么事情了,今天周六啊。”
“给我道歉,给我的袜子道歉。”
“……”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杨曙叽里呱啦解释一大堆,白木棉听着听着泛起微笑:
【好久没听曙宝声音,好听爱听】
“?”
又比曙曙高一层?
领导棉心里美滋滋,嘴上硬的很:
“自述罪证,我要听你昨晚干了什么。”
“昂。”
杨曙边想边说,白木棉视线一瞥,眼梢翘起揶揄道:
“真变态呢哥,明明才大早上。”
【分明是羞耻的自述,说着说着反倒……果然不太正常】
达咩,此地禁止脑补,青年男性的bUff被动而已!
杨曙刚想辩解,忽觉一股凉风吹腿——小富婆掀开被窝,窸窸窣窣钻进来了。
“你干嘛?”
“没什么,”白木棉哼哼两声,“我想吃烤冷面。”
“行,我叫外卖。”
……
……
起床程序结束,杨曙搓着白沫洗脸,白木棉撑着洗漱台刷牙,嘟嘟囔囔说:
“刚给你的早晚啄,请还给我。”
“嗯行,你漱完口再说。”
白木棉捏紧牙刷柄,盯一眼镜面中的杨曙:
【说谎者,再也不信你了】
抱歉,我的锅。
杨曙反省且不改,匆匆洗完脸,在阳台发呆时察觉,先前的异样感不知不觉消失了。
是棉宝神力!
“杨曙,饿了~”
白木棉洗漱完毕,回房间换了身居家装,显得可爱悠闲。
上身米白色宽肩背心,通风又不会太暴露,下身纯灰七分裤,刚好露出白腻如脂的小腿玉足……
等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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