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多怪难为情的。”
说谎棉,上次聚会可没这样。
杨曙和李龙交换视线,示意他就坐这了,然后玩玩小富婆手指:
“上次喂橘子,人比现在还多,为啥不难为情?”
“哪次?”
“击败艺和画室,艺术生请我吃饭的时候。”
“不记得,”呆瓜棉发怔。
“那高中同学毕业聚会呢?”
“不晓得。”
杨曙嘴角微动:
“头一次喊你棉宝总记得吧?”
“嘻,再叫一声听听。”
坏,又是调情连环计。
杨曙把橘子塞回去:
“自己剥,再分我一半。”
白木棉摇头:
“弄完指尖酸酸的,忍不住想让你嘬……但我想嘬嘬你的。”
“?”
细说嘬。
杨曙心生一计,如果遇到酸酸的指状物就要嘬,那是否……可行?
“棉,我指头酸酸的。”
“我闻闻。”
白木棉嗅两下摇头,并肘击骗子曙。
“棉,我舌头酸酸的。”
“我待会尝尝。”
“棉,我……”
话声刚起,小富婆踩脚打断:
“不许再有头酸酸的!”
“……”
猎人棉聪明捏~
金融一班同学们相继到齐,聚会正式开始,果盘瓜子撤桌,凉菜和白酒陆续上桌。
宗熹懵大逼:
“我靠,皮蛋配白酒,这是国内吃法吗?”
“热菜还没上呢。”
“知道……活跃气氛懂伐?”
杨曙开车来的,不打算喝酒,乐呵乐呵吃点,逗一会牢棉拖时间,晚上别吃元“蛋”就好。
这时李龙起身,用瓷勺轻击分酒器,侃侃而谈讲开场白:
“今晚来这么多人真不容易,可惜没全到齐,明年走上社会,大家天南地北的指不定谁需要谁……
“俗话朋友遍天下,走到哪都不怕,人脉是宝贵资源……”
班长做事靠谱,大家也听得进去。
可白木棉不听:
“叽里咕噜说啥呢……哥,不如你说。”
“嘘,我可干不掉一整个分酒器。”
杨曙慢慢喝可以,一下灌太多遭不住,嗓子眼灼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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