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本意是给家族争光扬名,将来待要另开一条道路——你便是这样争光的?”
魏寥甫心中连声叫苦,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认错。
而魏方群在边上尴尬站着,颇为羞臊。
魏寥甫又何曾做过什么?不过是给他魏方群行个方便罢了,魏凛这个当叔父的又怎会不知,此时自然是在指桑骂槐。
他毕竟还要脸面,做不到看着旁人一直在这里代己受过,只好麻着肝胆上前行礼,先叫了魏凛一声,又道:“是我行事不够仔细,反倒拖累了寥甫,叔叔千万莫怪……”
魏凛挑高眉毛,反问道:“你已经胆敢如此行事,还来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魏方群忍气道:“我也未作奸犯科……”
魏凛冷笑道:“方才倒是肆无忌惮的,现下晓得来装相了?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道么?”
又道:“你方才那样动静,除非聋子,哪个听不清?背后一打听,如何瞒得住?旁人也就算了,跟在公主后头的一干禁卫难道都吃素,由得你胡言乱语?”
魏方群勉强道:“不知者不罪,再说这事情要是往下深究,那一位毕竟女子,沾上这些是非,未必能得好,宫中禁卫但凡有那么一点脑子在,也当晓得不能将事情闹大……”
他还要再说,魏凛面色顿变,摇头示意他闭嘴,又退开两步,方才站定,内院大门口已是走进一人,正是左右军巡处的一名小校。
对方匆匆进来,见到魏凛,终于松了一口大气,忙道:“官人,外头有人来寻……”
魏凛早有准备,虽说知道是个麻烦,也不怎么意外,问道:“是殿下身边军将么?”
那小校脸上忙道:“不是,来人说是西营的……”
魏凛本来那脚已经抬起,此时听得人来历,步子险些迈不出去,讶然问道:“西营?”
小校不敢怠慢,应道:“来人说是裴节度有事相问,小的不敢细说,赶忙着先进来报信了。”
魏凛虽然疑惑,却也更不敢怠慢了。
他转头对着身后人厉声问道:“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二人给我一五一十说个清楚!”
魏寥甫伸手去擦头上汗水,不敢说话,只去望魏方群。
如果说后者片刻前心中还有些微侥幸的话,此刻根本做不到继续自欺,嘴唇都发起白来。
他脚一软,好险捉着魏寥甫的臂膀站稳了,却连直视魏凛都不能,只到底晓得厉害,不敢欺瞒,虽声音发虚,最后还是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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