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因着融入了祂拥有了因她坚持的欲望而诞生的力量,哪怕这力量扭曲而矛盾。
她很快等来了会有人在意她的“存在”的时刻——对她来说几乎就在那场毁灭的下一刻。
很难说最初苏醒后那场影响几乎没有边界的分裂持续了多久,在她那并不存在的感官里,似乎无法去期望结束的那一刻,又似乎仅仅只是一晃神。
“堕落母神”,“混沌之子”,“欲望母树”......最初曾经孕育与创造了祂们,最初的分裂也同样波及撕裂了祂们的一部分,而这同样是一场难得的机会。
那两位自最初分裂而出的神明,同样将这场分裂当成了一场盛宴,属于祂们的圣诞之宴,但这场宴会同样也为祂们酿成了苦果——复数的源质打破了祂们脆弱的平衡。
“天尊”,“上帝”,她咀嚼着祂们在上个文明中的名字,她仍然存在于祂们之中,她看着祂们在聚合的本能中挣扎,她平静地做着自己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她更进一步地加强了祂们这种源自本能的欲望,这种欲望来源于祂们本身也来源于已然分裂的伟大存在。
她是如此期待着天尊与上帝因无法克制的聚合本能而沉睡的那一天,祂们的敌人是祂们对方也是祂们自己,是已然消逝的伟大存在。
她也被祂们当成了同样来源的存在,她能想起自己发现这一点时难以抑制的发笑欲望。
这样的定义没有问题,她早已不存在,存在的只有最初分裂前的一部分微小意志在最初分裂后试图促使最初分裂的人格进一步聚合,她在祂们每一个的体内。
她融入了最初——这是唯一确定的事实。
她渴望着人类能够拥有抵御神明的力量,但在那之前,她先成为了最初的神明的一部分。
这是她最开始时的那个选择。
她同样也明白祂们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意志在聚合的本能中消逝——这来自于分离的本能,她同样增强了祂们追求独立自我的本能。
聚合与分离,看起来矛盾的本能又在某些时候相辅相成,同时存在的割裂又让祂们无法控制地争斗,祂们都想成为主导,想要成为独立的那个人格。
生物总追求着自我的独立,而在这个世界中,她总是难以辨别这样的本能究竟是属于生物自身,还是来源于那创造万物的最初。
与那位伟大者靠得越近,越感受到祂各种意义上的无所不在。当然,这并不值得吃惊,就像后世中那既虚假又真实的创世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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