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与这样难相处的人同床共枕过一生,那真是非常煎熬!
她心中暗暗想着,待寻得母亲下落,便立刻动身回汐洲,绝不多逗留,此生她不想再来京第二次,还是留在汐洲家中做个爱胡闹的任性千金来得舒适。
“你发呆做甚?难不成是心里在骂本王?”闭着眼的宋墨宇忽然出声,用平淡的语气对着安怡然问道。
“没有,我哪敢骂殿下您呀?我只是在想,您要带我去哪?”安怡然讪讪笑道,一副被人看穿心事的模样。
她可真是惧怕,宋墨宇就像是能读懂心术,连她刚才在心中对他的暗暗嫌弃,他都能猜出来,真是太可怕了!
安怡然心慌慌地摇了摇头,决计不再胡思乱想,不然又要被他发觉她的无礼行径,然后又罚抄书。
“到了便知道了。”宋墨宇简易地回答一句,又闭目养神沉默起来。
马车中萦绕着一股冷凝的气息,令安怡然有些透不过气,她与他独处之时总是不免有些尴尬。
一是惧怕他的威严,二是惧怕他的严苛,仿佛在他眼里,她做任何事皆令他不满意。
“殿下,我能问您一件事吗?”安怡然再也忍受不了这般凝固而尴尬的气氛,她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说!”宋墨宇睁开眼睛,直视安怡然一眼,点头应道。
“就是,阿璃姐姐为何不可随意进京?”安怡然突然想起上回与苏倩璃进京之时,苏倩璃也是一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就连遇见宋墨晗之时,宋墨晗也主动提出会帮她隐瞒。
宋墨宇坐直身板,双手垂放到两腿上,深思一会,无奈答道:“因为阿璃不是南岳人。”
“为何她不是南岳人便不能随意进京?上回我与阿璃姐姐同进京中之时,也没见城门处有人阻拦呀!更何况,别人怎能一眼瞧出阿璃姐姐不是南岳人?”安怡然一脸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此事另有隐情。
“阿璃与别人不同,京中的眼线太多了,对阿璃不利的也太多,现在京中关于我与阿璃的流言纷纷,识得阿璃长相之人不在少数,而南岳与北洛向来水火不容,边境常年战事不断,北洛对南岳一向虎视眈眈,京中权贵之人皆忌惮着阿璃,不免怀疑她是北洛细作,坏心之人定会伺机对她下手,若她随意进京,很容易被人盯上。”宋墨宇细细道出了苏倩璃不可随意进京的真相缘由。
“原来如此,所以殿下您便将阿璃姐姐安置在京郊别院吗?”安怡然恍然大悟,同时感到有些震惊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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