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听罢此言,猛然回神,脸上满是愧疚与自责。
他毫不迟疑地单膝跪地,叩首道:
“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及时察觉端倪、提前示警,险些让公子陷入险境。”
言罢,他深深俯首,额头几乎触地,语气中透出无比的诚恳与痛悔:
“属下罪该万死!恳请公子降下责罚,以正纲纪!”
秦明轻叹一声。
“不必如此。”
伸手将张文远扶起,沉声道:
“你来长安的时日尚短,能做到今天的成绩,我已经很满意了。”
“不过,”秦明停顿了一下,拍了拍张文远的肩膀,继续道:
“不过,经此一事,也算是给你我提了个醒。”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这个世间,隐藏于暗处的力量往往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庞大和复杂。”
“所以,一定要戒骄戒躁,切不可因一时的疏忽,而酿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张文远听罢,羞愧地低下头,躬身道:
“公子教训的是,属下铭记于心。往后定当更加谨慎行事,绝不再犯类似疏漏。”
秦明微微颔首,心却在想:
[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
于是,他嘴角微微上扬,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窗棂上那一抹细微的阴影。
随即,秦明表情一变,轻咳一声,朝身前的张文远和禾九,使了个眼神。
两人先是一愣,待看清窗上的阴影时,张文远和禾九皆是变了脸色。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张文远,怎么也没想到,打脸竟来得如此之快。
这一刻,张文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禾九更是如遭雷击,脸色苍白如纸。
毕竟按照惯例,她应该在门外值守才对。
[惨了,惨了,奴家竟然在公子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看来今晚这顿打,奴家是不能幸免了。]
“去,把人给我带进来。”
秦明压低声音道。
张文远和禾九连忙躬身应是,随即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快步走向门口,另一个则轻手轻脚地绕至窗边。
不多时,屋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以及一道女子的惊呼声。
随后,一名青帽微斜,胸脯鼓鼓的圆脸小娘子,被禾九推搡着进了屋。
她脚步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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