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没有血缘关系,打了也是白打,便挥手让他离开。
时竹却看到时文炳被打,下半截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进的气儿少出的气儿多,赶忙扔了青蛙抢过来搀扶:“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最初的时候,时文炳想着倪兰心能够回来跟他过日子,是认时竹这个儿子的。
等过了两三年之后,倪兰心始终投影不露,他渐渐没了耐心,又生出一股怨气,正是小孩子开始学话的年纪,他便不许时竹喊他爹,只许叫他老爷。
时竹刚开始还爹爹爹爹地叫,被他狠狠的罚了几次,从那以后便也只喊他老爷了。
时文炳年纪已经不小,挨六十板子,屁股都被打烂了,这时候几乎要昏死过去,睁眼看到时竹,唉了一声,就又把眼睛闭上。
小婵没把他当回事儿,挥了挥手让他滚蛋,接着又逼问另外一个管事:“我九岁那年,不过从厨房里偷拿了两个核桃,你就让人掌我的嘴,打了二十下,如今过了这么多年,驴打滚利滚利,李账房,你给我算一下,应该打多少下?”
账房先生在旁边战战兢兢的说:“该当打七十六下。”
“打!”她立即喝令小厮动手。
众人都见识过她放出飞剑斩碎磨盘的神威,不敢不听,两个小厮过去把那管家揪着头发摁住,抡起巴掌狂抽耳光,打的啪啪作响。
时竹便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蝉白了他一眼:“我是你姨娘!这里没有你的事儿,一边玩儿去吧!”
打完了那管家,口鼻窜血的令其跪在一边,又指向一个老妈子:“当年你给我和你儿子保媒拉纤,还跑去跟太太说,你那儿子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娶我?”
那老妈子战战兢兢的说:“当年你父母是同意的,也收了我们家二十两银子的彩礼,后来你不同意,我们也没勉强,只是让你父母把彩礼退回来,你父母又不肯,我们不过是请太太评理……”
“混账东西!还敢污蔑我父母!给我打!打她二十板子,看她还敢不敢顶嘴!”
小厮过去死扯着老妈子,他儿子拼命过来保护,把小厮踹翻在地:“你有什么冲我来!”
小婵冷笑一声,伸手一指,放出飞剑,一道寒光飞去,将那男人左边耳朵削掉:“有我在这里,哪有你逞英雄的!”
男人惨叫着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小婵又让小厮去把母子二人全部按住,就要开始用刑。
时竹见了赶紧跑过来阻止,这个家里大伙对他都不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