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冷光泠泠的射着寒箭,静静站在对方的一丈五尺内,俯眺睥视着接连不断冒出呼声的黑衣人。
颀长的身形伫立如一棵‘松树’,像是‘松树’那样笔直挺立,站在‘执法人’的角度,本该轻松惬意地肆意‘玩弄’各色刑具,带给某些不思悔改,闭口不言的犯人。
却仿佛带上了一丝松树本不该有的庄重肃穆之感,慢慢萦绕开来的,还有一丝一缕的压抑感。
松树,没有花的芳香;松树,没有白桦苗条的身材;松树,它更没有果树又香又甜的果实。但在北风呼啸的隆冬,冰封大地的北国,百花凋零,草木枯萎,惟有它还生机勃勃。
在悬崖峭壁的石缝里,别的树木难以扎根安身,惟有它能傲然屹立……
在哥哥的教导下,他仿佛成为了一棵能够独自面对风雨的松树。
众人心口微叹了叹气,知道他可能是想起了赫然长眠的哥哥,除了王江元,于是都纷纷尽量关闭自己的存在感。
过了好大一会儿,静静伫立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纪箫波,终于抬起了脸。
同时抬起的,还有一只右手。
随着掌心向下自然抓握的右手的抬起,桌子上的羽状物,更多地飘向黑衣人。
“你们!……你们甚是卑鄙无耻!……”温瀚林只觉得对方头一次打破了自己向来对妖界和修仙界的认识。
他们……他们不是号称最为光明磊落,一向以他们魔族的‘阴险狡诈’、出尔反尔、‘泯灭人性’为耻辱的吗?
众人惊呆了,以至于都忘记要掩藏自己的‘存在感’。
这这这这……居然把这人给逼到了破口大骂的地步!
此刻……温瀚林身上空无一物,除了半截子亵裤,几乎都被这些人为控制着的轻柔无比的小羽毛给包围着各大‘要穴’。
按照林浅浅的话来说,这是人的各大痒觉的要穴位图!
重点在于人的胳肢窝、脚底板、后腰窝、蝴蝶骨背部、月匈前毛发处、月匈前两粒红点点,以及……
脖子、眼睫毛、鼻腔处、嘴角边边、耳廓绒毛处、大腿结了腿毛处、小腿大腿交界处的窝窝处(也就是膝盖另一侧弯曲的地方)等等等等。
丝毫不夸张的讲,在人为手工,而且是修道界这种‘高科技’高度发达的人脑计算机操控下,羽毛‘宝宝’们,几乎是接近完美欢快如兔地‘各司其职’着。
若不是顾及人多,顾及自家妖主王江元还‘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审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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