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知进了府学,就很快被前辈教作人,有的甚至怀疑自己人生和才学——其实仅仅是秀才和举人之间有巨大差距。
按照道理,已苦学了三年的自己,老师评价已经接近举人,可以搏一搏,后辈不可能超越自己。
但苏子籍却打破了这定理,他一入府学,本来围绕自己的人,就跟闻了迷香一样,纷纷围绕过去,就连训导都赞不绝口。
丁锐立顿时产生了危机感,在书房里,就觉得闷的喘不过气来,当下出门喊过了书童。
“公子,你要出门?”书童见公子吩咐自己去备车,问。
丁锐立蹙眉:“心情烦闷,打算出去看看周围景色。”
这在文人中,也是经常有的事。
光是坐在书房里,哪能经常写出好文章来呢?
等乘着牛车出了城,看着道路两侧很快有了田野,风吹过,烦闷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些纾解。
“去那边的亭子。”又走了一段路,前方有个亭子,风景看起来还不错,丁锐立想过去吹吹风,就对车夫说。
等到地方下了牛车,走上凉亭,发现,这里早就来了个人,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穿着灰色短打,相貌平庸,应该只是个路过歇脚的人。
丁锐立也没多在意,反正这凉亭很大,他与书童坐在对面,也毫无妨碍。
望着远处的风景,他思考着老师布置的功课,该如何完成。
就在这时,一阵风忽然刮来,迷人双眼,丁锐立忙用手遮面,等风过去,发现书童不见了,原本坐在对面的路人,竟坐到了自己身旁。
见丁锐立望过来,路人笑了笑:“丁公子,听闻你才学出众,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
“你是谁?”丁锐立皱眉站起来,叫起了书童的名字。
“不必喊了,我看到你书童去牛车,许是去取东西。”身后的人淡淡说。
这事,深究的话,其实经不起推敲,书童方才就在身边,怎么可能不跟丁锐立说一声,就突然去了别处?
可此时丁锐立觉得脑袋越发昏沉,甚至有一种恶心感觉涌上来,让他根本无法再去思索。
他踉跄着后退,重新坐下,看着路人,蹙眉:“我不认识你,你又是如何认识我?”
“我叫谭安,曾是临化县的公差,与苏子籍也算相熟。”这人笑得很怪异:“我就对你也有着印象,只是你这样的公子,竟然顾忌苏子籍这样的寒门子弟,这让我很是费解。”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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